“商…商总!”
应莺迅速推开自己男伴,冲过去一把拍开黑衬衫男握住南栀手腕处的爪子,将他猛地推出包厢,转头朝林嘉嘉和苏禾疯狂打眼色,“散了,快散了。”
“噢,噢,商总再见。”
两人咂舌,赶紧整理了下乱糟糟的衣裙,一副丢脸丢大发了的模样,从沙发上拎起包挡着脸灰溜溜地跑了。
应莺关掉音乐,点头哈腰:“商总,听说你在非洲,怎么这会儿过来了?”
商辰禹看都没看她一眼,目光仍落在南栀脸上,“刚下飞机。”
他边解衬衣纽扣边走过去,似笑非笑道:“挺会玩的啊。”
南栀脑子都被酒精融麻木了,却莫名被他看出了羞耻心,脸颊晕着酡红,含了水的狐狸眸越发潋滟,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他,贝齿咬着唇瓣。
看着还挺无辜。
这哪像平日清冷的南医生,像只犯了迷糊找不到路的小兔子。
“商总,我们就玩了一会儿骰子,什么也没干。”应莺怂起来,举手对天发誓。
商辰禹回眸睨她一眼,不轻不重地警告道:“应小姐,下不为例。”
别人的警告应莺可以当放屁,但这是小商总。
应莺只能装模作样掏出手机看了看,卖友求荣道:
“那啥,栀栀,张杭慕急着找我,我先回去了哈。”
“商总,栀栀就交给你了,麻烦您送她回去,拜拜。”
应莺丢下这句,跑了。
……
包厢里只剩下两人,一时寂静无声,斑驳的灯光在身上反复流连。
“喝了多少?”
南栀鼻尖潮红,唇角微抬:“不多,大概……五六杯。”
商辰禹气笑了。
南非的工作并没有结束,那通披露心扉的电话过后,他把大哥商辰墨叫过去应急,自己连夜赶飞机直奔医院,没找到人,去了商家还是没找到人,焦急地寻找一圈最后发现她在酒吧,还点了一排争奇斗艳的男模。
好在他赶回来了。
商辰禹无可奈何,俯身抱起她往外走,薄唇印在她发顶:“南医生,你有没有心?”
酒吧里全是人,南栀拽着他衣襟,脸埋在他胸口,抿抿唇,吞咽一下:
“有啊,商总,喝酒就没有心了吗?”
半秒后,又说,“我可以下来自己走的。”
商辰禹没给她拒绝的余地:“南医生不怕酗酒的新闻明天上热搜么?你现在可是名人。”
“……”
说的好像有道理。
南栀脑子混沌着,先是拿手挡了一下脸,后来又觉得不够,手指抓着他的白衬衫一掀,将整张脸藏了进去。
他衬衫刚好解了两粒扣子,她钻得十分轻松,红唇不经意掠过某个凸起的点,商辰禹呼吸一滞,浑身僵硬地停住脚。
低眸注视她一眼,哑着声说:“别动。”
怀里的女人还真听话乖乖不动。
商辰禹深吸一口气,抬掌按住她毛茸茸的脑袋,快步走出酒吧朝迈巴赫走去。
本就是盛夏,两人如此亲密地抱着,南栀热了一路,头发散乱着,颈窝处渗出细汗。
司机留在南非,突然被调过来的廖伟看见老板搂着个女人过来,只扫了一眼匆忙移开视线,恭恭敬敬拉开后座车门。
商辰禹这次没坐副驾驶,放下南栀后,直接在身侧坐下,拎着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。
他也热了一路,胸膛激烈起伏,呼吸不稳。
南栀从他怀里挣扎起身,双腿跪到皮椅边缘,裙下的小腿白皙纤细,笔直翘着,银色细高跟鞋没有后带,松松垮垮勾着脚尖,岌岌可危。
她撩开颈侧的湿发,一双朦了雾的眸子盯着他,糯着调子说:“商总,现在没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