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知道这个毒妇是你母亲,但是她所作所为天理不容,是她伙同奸夫污了我母亲名声,害我母亲被世人唾骂,被楚家族人沉塘。”
老夫人咬碎了一口银牙,他还想要为那个贱人正名,棒槌都比他好!
说到这儿,楚仁杰双眸猩红,恨极道:“老三,往昔大将军府和楚家老宅,每年都会往族里补贴,依二哥看,那些人渣根本不配,若不是当年他们瞎起哄,是非不分我母亲她又怎会惨死。
所以为兄打算断了给族里的补给。”
楚仁杰说的,也正是沈昭想要做的,楚家除了养着这么多的废物,还要每年给族里补贴不少。
而且楚家的那些族人,与楚慕这一脉的关系早已远了数十层。
只能说先辈上是本家,现在只能算是同姓楚的同姓人。
从楚仁庆的话语之中不难听出,楚家那些所谓的族人,为了不让楚父为官生涯出了差错。
伙同楚家人将楚慕的生母处死,根本就没有去细查事情的真相。
更没有等着楚父从京都回去。
从这一点不难看出,这些人自私至极。
生怕楚父官途不顺,他们就无法去沾楚家的光。
而且数十年如一日,只有楚慕这一脉无条件的补贴楚家族人。
而那些族人,每日里只想着坐享其成,从未回报过楚家分毫。
不仅如此,楚家每年入京赶考的生,都会借住在大将军府,而且都是白住。
族里还要大将军府承担,楚家进京赶考生的全部花销。
“二哥说的对,楚家老宅和大将军府是没有必要继续补贴族里了,这些年楚家对族人的帮助已经仁至义尽了。
在楚家的帮助下族中也出了几位秀才和举人老爷,也该是他们回报族人的时候了。”
沈昭顿了顿道:“不知二哥打算如何处置这奸夫和老夫人?又打算如何为嫡母正名。”这是间接认同了楚仁杰的话。
这下子让楚仁杰更有底气了,他就知道正直的老三不会包庇任何一个人。
那怕那人是老夫人这个毒妇。
不过一旁的杜祈安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他怎么听的云里雾里的,这楚将军在耍什么把戏。
刚才楚将军可是告诉他,杜康与人合谋害了他的生母,可楚家老二又说楚将军是眼前老夫人的子嗣。
而他才是那个被楚家老夫人害死生母的可怜之人。
杜祈安眼眸微亮,他想到了一种可能,若真是那样,这姓楚的也太阴险了吧。
“老三为兄所求不多,只求老三能将这对狗男女的奸情公布于众,将他们如何陷害我母亲之事昭告天下,让这对狗男女去我母亲墓前……”楚仁杰想了想,去母亲墓前请罪的话,还要去锦州。
这来回就要耗费数个月,他等不及了。
“在我母亲牌位前请罪。跪求母亲的原谅,老夫人她不是喜爱礼佛吗?往后余生老夫人还是在佛前好好忏悔,为母亲念经祈福为母亲每日抄写往生经,直至母亲她原谅这对狗男女为止。”
想到那被供奉在偏院的无名牌位,沈昭叹了一口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