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刚刚坐定,魏翎风说道:“木少侠,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和师父单独说说,失陪一下。”木头说道:“好的,我在这里坐一会,等你们回来。”
穆玉仁三人走了离木头有一段路,穆玉仁看了看,说道:“好了,这里差不多了,他听不见我们说的话了。”魏翎风说道:“师父,那小子是不是对我起疑了,为何说话总是这般含糊不清,无论什么总是没有一个确定的说法。”穆灵点头说道:“就是,这两日来,爹你和他说了这些话,他都没有一句说出一个确信的话来,我看八成他是在敷衍我们。”穆玉仁说道:“这应该不会啊,他又从未见过我们,当日我们伏击解无欢之时,也未见过他,听说他是第二天才和解无欢一起的,更不会见过我们了。”
魏翎风说道:“可是不知为何他与解无欢分开,各自独自往‘东莱山’而去,而解无欢现在已赶在他之前了,木青一人留在后面不知是为了什么。”穆玉仁沉吟道:“听说他们在路上遇到了‘东莱山’的林秋道,接着两人便分开而行了。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缘故。”穆灵说道:“不会卫道一给解无欢出‘中州令’让他到‘东莱山’的吧?”穆玉仁摇头道:“这不可能,‘东莱山’身为中州第一大门派,虽然中州和九幽自千年之前那场大战后便很少出现争斗,可是卫道一还不至于让九幽之人到‘东莱山’去。”穆灵说道:“那木青和解无欢为何要‘东莱山’?”穆玉仁说道:“既然猜不到,那我们就只好亲自去问他了。”
魏翎风听后,问道:“师父,你的意思是....”穆玉仁笑道:“不错,既然这小子敬酒不吃,说话总是这么敷衍,那我们就给他来点罚酒,让他乖乖把我们知道的都一一说出来。”
木头此时静静的躺在那棵树下,自穆玉仁三人走远,他就躺了下来,在树下,他望着天空上的白云朵朵,心中想到了云水,不知她现在是否已到‘西霞山’做好了自己的事,现在也正在向“东莱山”赶去,这样想着事情,突然耳中响起穆玉仁三人说话的声音,当他们说自己在敷衍他们的时候,木头无奈的笑了,心道:除了名字是假的之外,其他一些事情好像并没有骗你们,至于我的师父,除了他的长相,我好像并没有多少可以说的,所以,你们问的那些问题,我也只能如此回答了。当穆玉仁他们说到要让他吃罚酒的时候,他心中有些好奇,心道:他们让我吃的罚酒是什么酒,竟然能让他们说出自己心里的话,真是厉害,如果云水在这里的话,问她,她肯定知道这是什么酒。
木头一想到云水,脑中又浮现出云水的脸庞,还有在那个小小的村子里两天生的事情来,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,木头此时坐了起来,看着穆玉仁三人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,待三人来到,木头站了起来,穆玉仁笑道:“木少侠,久等了。”木头笑道:“没事,我刚好在这里休息了一会。”穆玉仁说道:“既然如此,我们继续赶路如何?”木头点头说道:“好。”
三人走了一段路,魏翎风从腰间拿出一个羊皮袋子,递给穆玉仁说道:“师父,走了这大半天的路了,喝口水吧。”穆玉仁说道:“先让木少侠喝。”木头看着魏翎风将羊皮袋子递到自己面前,心道:这里面难道就是他们说的什么罚酒,看来我不能喝,不然就中了他们的计了。于是木头说道:“我不渴,穆前辈,你喝吧。”魏翎风看了看他,将羊皮袋子送到了穆玉仁的身旁,说道:“那师父你喝一点。”穆玉仁接过羊皮袋子,拔开塞子,喝了一大口,然后将袋子递给魏翎风,魏翎风将羊皮袋子放回了腰间。
木头看着穆玉仁喝了那羊皮袋子里的水,然后什么事也没有,心道:看来这里面并不是他们所说的罚酒,不然这老头怎么什么事也没有,也许他们事先服下了解药。就这样思来复去的想着,四人又走了一段路,然后魏翎风又拿出那个羊皮袋子让木头喝点水,木头婉拒了,魏翎风自己喝了一点,木头看着穆玉仁和魏翎风两人都安然无恙的样子,心中更加疑惑。
其实木头的想法并没有错,那个羊皮袋子里早已被魏翎风放入了毒药,只不过穆玉仁三人都已吃了解药,只要木头随便喝上一点,便会立即中毒,如此穆玉仁便可以此为要挟了,让木头乖乖说出他们所要知道的事了,可是当木头两次都未喝那个袋子里的水时,穆玉仁和魏翎风两人心中都有些焦急起来,可是这喝一口水的事,并不能劝得太过明显,不然免不了会让他觉得蹊跷。
穆玉仁三人和木头各自怀着心事,路上并没有多说话,只是偶尔对路旁的景色互相说上几句,接着便无言的走着路。
走了一段路,木头突然停下脚步,站在那里不走了,穆玉仁停下脚步好奇的问道:“木少侠,怎么突然停了下来。”木头望着前方,有些犹豫的说道:“前面的那个人,我不想见到他。”木头说完,穆玉仁三人好奇朝着前方看去,目光所及,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影从迎面的方向走过来,可是那人是什么模样,三人并看清楚,穆玉仁此时好奇的问道:“木少侠,你认识那个人?”木头摇摇头说道:“不认识,只是见过一次。”
穆玉仁更加好奇了,说道:“木少侠,既然只见过一次面,这么远的距离,你能确定就是你见过一次面的那个人?”木头点头说道:“没错,我看的很清楚,是他没错。”穆玉仁三人此时再看向那人,也还是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影而已,三人面面相觑,心中都闪过一个念头:难道这小子在故弄什么玄虚?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