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重?”婉贵妃有了小脾气,“当初你救我的时候,都已经授受不亲了。”
婉贵妃拿起她的手,抚了抚她的唇。
“当初若不是将军,妾身现在还不知道该身处何处呢……”
“当初本宫无权无势,若不是你,本宫何来今日,将军若是喜欢妾身……”
“好了!”葛凝玉加重了些语气,“贵妃若是执意要与本将如此,那以后本将便不再来找贵妃帮衬了。”
“别啊。”婉贵妃略显失落,仪态这才端庄了些。
“本将不想再说那些无用的话语,”葛凝玉干脆转了话儿,“本将想问先前嘱托你的事情如何了。”
“柔儿的事情为何……”
婉贵妃沉了沉脸色,随后挤出一丝苦笑。
“将军的妹妹当真如将军一般不领情。妾身已经遂将军的愿,在柔妃妹妹进宫的那日就将她接来棠梨宫住着,可住了没两天,柔妃妹妹身边就死了个丫鬟,随后接着此借口离开了棠梨宫。”
“离开棠梨宫也就算了,还将那丫鬟的死推到了棠梨宫身上,这宫中除了柔妃妹妹,就只有本宫住着,我这不也被圣上进了足。将军的妹妹,可是铁了心要在这后宫中站稳脚跟呢。”
葛凝玉稍稍震惊,“可……柔儿不是不希望……”
“嘴上说着不希望,可不还是侍了寝,封了妃。小丫鬟带过来
的话儿,倒显得多余了。”
等等!葛凝玉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。
“你说死了个小丫鬟?那人长什么样子?可是那日代我传话的那个。”
“是那丫鬟!”
阿莲……
婉贵妃想了想,“我只记得那丫鬟当时死像好惨,面色惨白,唇齿发紫,想来应该是被毒死的。”
葛凝玉紧紧攥拳,更想不通一想温和的柔儿为什么会如此,那日的神情是真的还是假的……
倒是她,对不起阿莲。
“那……阿莲的尸体现在在何处?”她强忍着伤感问道。
想到阿莲,婉贵妃更是怜悯至极,“将军放心,已经被妾身安置好了。”
“至于将军的妹妹,倒不必如此大惊小怪。后宫的女人都是如此,没有恩宠就没有地位。”婉贵妃给他蓄了些茶,“还有那件事,想来将军也听说了吧,太后……薨世了。”
“这个本将倒是听了,只是……这两者有何关系?”
婉贵妃沉思了许久才道,“太后……是齐鸿才怂恿柔妹妹去杀的。”
葛凝玉:!!!
葛凝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她手中的茶盏都差一点没拿稳摔在地上。
“妾身亲眼见着齐鸿才挽着柔妹妹的手,去了那偏处的高塔中,只不过就妹妹一个人进去了,出来的时候,妹妹的身上都是血……”
“可令妾身奇怪的是,柔妹妹好像并不惧怕杀人。”
葛凝玉气得眼睛都快红了,可方才贵妃说的话……她实在不愿意相信柔妹妹要站在齐鸿才身后的事实……
姜家与太后那边亲近,也不知道他们知道没。
想到姜家,她要确认一件事。
“对了,顺便问问那日与柔妹妹一同进宫的姜家小姐眼下过得可还好?”
婉贵妃疑惑,“什么姜家小姐?那日进宫,只有柔妹妹一人啊。”
呵,果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