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客户之后,花君、韦小汪、秀秀、陈大河、陈国柱几个人都在小会议室。
“这次的这个小订货会,效果还不错,但是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我们的时候了。所以我们不能因为这点小成功而沾沾自喜。”陈大河说道。
虽然订单和订金都有了,但是这只是第一步。因为做出来的大货的进度和质量都很重要。如果本身的生产能力不足以支撑这些订单,反而会适得其反。
“陈哥,最近淘客店那边的货可以只分一小组做,那批货还不是太急。老厂规模不大,但是生产力也不可忽视,最近一段时间,先做订单吧。”
“韦总、秀秀、花总你们最近要跟进一下发出去的订单的销售反馈情况,有必要直接出差一些有代表性的地方,看看客户的真实销售情况,做批发的总是快于零售。这些数据,有助于我们快速加单。”陈大河又说道。
这一次小订货会,其实除了韦小汪和陈大河本身心里有点底气,其他人还真没有什么信心,包括秀秀。他们觉得如果能收1000万的订金,就算及格了,3000万订金,那就是西城一线大佬了。
当知道最后实际订金的时候,他们或许才明白,西城新的服装大佬或许就是眼前这一位了。
很多时候一些奇迹,当别人说的时候,你会觉得是吹牛,但是当你切切实实经历的时候,你才会明白奇迹之所以叫奇迹,就在于一切看起来很平常,但是结果就是那么一个很不一样的数据。
这一次来的这些人,都很给面子。有些人其实意向不强,但是还是很给面子的友情下了一些订单。
那些意向比较强烈的人更是直接毫不保留,就好比郑成龙和白三更是直接全面支持。正因为这些人的全面支持,才会有那最后的光彩数据。
一个人想要走向一个光环,其实很多时候也需要一些前辈或者一些贵人朋友,帮忙在后面托一把。显然郑成龙和白三两人现在就是充当着这个角色。
郑成龙和白三除了去年得到了陈大河的利益好处,更多的还是有着一种来自心底的欣赏。他们打从心底的认为,陈大河的明天远非他们能看得到的。
所以聪明如他们,自然会进行一些人情投资,哪怕这种投资是免费的,也无所谓。但是陈大河这种聪明人,什么时候让他们白忙活一场了?
听着陈大河的安排,大家都没有意见。这些安排本身就是很合理的。
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,工人的活都安排的满满的,原本还有些担心的新老板太年轻,会不会是个纸老虎的人,也都彻底放心了。
陈大河的淘客店虽然比不上高峰时候的销售,但是总体销售还是很不错。用“稳步上升”四个字来形容最为贴切。
原本张志康的厂房被人买去,一直就是西城的一个话题。这种事情,对于西城这个服装界来说,确实是一件不小的事情。
因为隐秘工作做得很好,大家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魄力?到最后,一切尘埃落定水落石出之后,大家都有些不敢相信。
那个曾经只是西城服装批发市场的一个穷小子,要说赶上好时候,在网上卖货,赚了点钱已经算是糠篮跳进了米蓝。
但是做实体开厂房,可不是玩互联网那虚拉吧唧的玩意。再说了买下那个厂房可是要不少真金白银。
这还一年不到的时间,这小子就赚了这么些钱?这种挣钱的速度也太快了吧?
事实胜于雄辩,当一些圈内人得到消息,说那陈大河第一次接订单,光订金就收了差不多一个亿,也有传闻说个亿,那些干了几十年的服装人,开始感叹。
他们感叹世道变了,他们感叹还是年轻人有冲劲啊。
其实这种数据,一般在外面传出去的都不够真切,到最后硬是8000万的订金慢慢翻了一倍,以讹传讹就是这个道理。
上一次陈大河的名字响绝西城的时候,还是那次淘客峰会结束后在管委会组织的那场大会之上。而这一次,陈大河的名字再次响起,却是他已经直接进入服装圈,而不再只是一个淘客卖货郎了。
做实体的总是看不起玩互联网的,即使本身的营业额或者赚得也没人家多,但就是要看不起。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种观念会慢慢淡化。
张志康的倒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新的一年,又有许多新鲜的事情发生。
西城的主要产业都是和服装息息相关,所以政府对于服装产业都会比较看重。所以不要看一个小小的服装协会会长这样一个名头,也还是有很多人都一直盯着的。
要不然张志康为什么一直霸占着这个名头这么多年。很多时候这种名头不会带来什么实际的利益,但是一些重要场合,或者一些政策趋势下会有倾斜。
更何况一个服装协会会长真的只是一个虚名吗?至少在西城这样的城市,还真不是。
张志康被抓之后,这个位置一直就空着。那么管委会也一直想选定一个新的服装协会会长。为此一些很有希望的人选都开始活动起来。
但是西城的服装协会会长,是不是管委会就能直接左右的,还真不好说。为了这个名头,多少服装老革命,都愿意四处走动走动,副会长可以有几个,但是会长只有一个。
会长是什么?会长那是身份的象征,是在西城这样一个服装企业数以万计的城市里的龙头代表,有这样一个金字招牌,还能怕生意做不开?
看看上一任会长张志康的生意做得有多好就知道了,这还是张志康不愿意太过进取的情况下。
而这样的一些消息,陈大河和韦小汪自然也是知道,只是陈大河并不上心。
陈大河办公室,韦小汪和陈大河又在商量一些事情。
“陈总,这西城的服装协会会长,你就不想坐一坐?”韦小汪笑着问道。
“这个我还真没想过,主要是我觉得真的难以胜任。一来资格太浅,怕大家不服。二来,也不知道该如何活动。”陈大河也是笑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