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乘风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,妈的,这娘们真够劲,虽然说的不是那个意思,但是听得让人血脉崩裂,就想把他就地正法了。
可是理智告诉他,千万不能招惹她,真要是动了他,以后怎么跟老丈人李渊,小舅子李世民争天下了,难不成做个上门女婿,坐享其成享尽荣华富贵,可是柴绍也饶不了自己呀。
想到这里他不在跟李平阳纠缠,说道:“师弟不要多想了,早点休息吧,明天还要赶路呢。”说完他飞也似逃出了屋子。
李平阳没有追出来,她站在那里没动,眼光转动,流光溢彩。“这个人很有意思,学识广博,气度不凡,如果能够收服,会是父亲的好帮手,有他在父亲也就不会为了生存而发愁了,至少可以想出减少杨广猜忌的办法来。”
“可是,他为什么好像害怕自己,我真的没有什么可怕之处呀。难道说,他识破了自己的身份?可是我比那个老板娘也不差呀,他为什么要躲我呢。”
李平阳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胸,层层束缚之下,她的胸口仍然有一份柔软。
陈乘风飞身到了房顶上,大漠之上,格外冷清,太平客栈好像孤舟一样,矗立在大漠之中,四外望去黄沙漫天,一眼都望不到边。
太平客栈是一个四合院的建筑,在他的对面有一间屋子十分的明亮,屋里似乎点着数十根蜡烛。这应该就是柳七娘为他留的房间。
“真冷。”他打了个哆嗦,“要不然,去柳七娘那里看看,也许能够不用身体就换的向导呢。”
“不行,大丈夫宁可饿死,绝不失身。绝不能干这种事。”
他披着被子,坐在屋顶,吹着西北风,真是凉风有信,秋月无边,时间过得可是真慢呀。
就在他似睡非睡的时候,他发现对面的灯灭了。
“不对,事情有变。”陈乘风立刻精神了很多,“柳七娘既然说等我,既然我没去,她就不会熄灭蜡烛,她这种人不可能为了省点蜡烛而提前熄灭的,这其中一定有事情发生。”
他站了起来,放下被褥,通过房顶来到了对面,客栈一共就三层,他来到那间屋子的上面,趴在屋顶像下面看去。
下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到,可是能听到屋子里有打斗的声音,不知道谁和谁打了起来,他正在奇怪,只见下面的窗子开了,一个黑影窜了出来,正好向他迎面冲来。
陈乘风一愣,顺手就是一掌,他现在已经跟无名老人学了很多功夫,虽然主要是练枪,但是拳脚功夫也会不少,并不是当年的小虾米了。
他这一掌正好打中来人的肩头,那个人根本没想到屋顶有人,吃了一惊,然后又中了这一掌,身体不由自主的掉了下去,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。
这一下动静很大,很快客店里的人们都被惊动了,纷纷出来观看,客店点了火把,院子被照得雪亮。
柳七娘披头散发的跑了出来,身上的衣服撕的一条条的,好多地方衣不遮体,不过她也不在意,手中提着一口钢刀,向地上的人砍去。
摔下去的人因为毫无准备,所以这下摔得不轻,到现在也没能起来,眼看钢刀落下,只能闭目等死。
不过从人群中窜出两个人来,拦住了柳七娘。“掌柜的,有话好好说,怎么回事,为什么乱杀人呢?”
柳七娘一看是原来是客商中的两个头目,一个中等身材,皮肤有些黑,长得仪表堂堂,嘴上两撇胡须。另外一个身体修长,长眉细目,肤色很白,举止潇洒飘逸,有股仙风道骨的意味。
他们曾经介绍过长得黑的人叫做王伯当,长得白的人叫做谢映登,这两个人是这些客商的首领。
柳七娘柳眉一竖:“奶奶的,这个家伙战老娘便宜,我非杀了他不可。”
地上的人现在缓过一口气来,喊道:“你个婆娘别血口喷人,分明是你自己扑上来的。”
王伯当皱了皱眉,说道:“侯君集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地上的人叫做侯君集,也是客商中的一个,他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来,说道:“老子到了霉了,我晚上口渴,出来想要找伙计要点水喝,谁知道到处找不到伙计,我找来找去,找到了三楼看到楼上有间屋子亮着灯,就走了进去。”
“谁知道刚进去,这个婆娘就扑了上来,还说:小心肝,可等到你了。她还顺手打灭了蜡烛,他不光自己脱衣服,还脱我的衣服,他急忙叫喊,她可能听出我的声音不对,就说我要占他的便宜,还要杀我。”
“我跟她打了几招,觉得好男不跟女斗,门被她堵死了,于是来到窗口,想要从窗户出来,可是刚从窗户出来,就被他一掌打了下来,要不是我功夫好,这下就摔残了。”
他说着用手一指陈乘风,“或许这就是这个婆娘要等的人吧。”
陈乘风听了一脸的尴尬,原来是这么回事,这下误会了。他知道眼前的三个人,都是隋末响当当的英雄人物,自己无形中把这几个得罪了。
偏偏这个时候,柳七娘听了侯君集的话,丝毫不以自己的行为羞
耻,反而双手叉腰,说道:“老娘就是喜欢男人,怎么着,在太平客栈这里,老娘说了算,老娘想怎么着就怎么着。”
她转头看向陈乘风,娇笑道:“原来你真的来了呀,老娘没白等你,今天不行了,我们明天继续约。”
她对着侯君集喝道:“今天便宜你了,要不是老娘心情好,绝对饶不了你。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。快点谢过这位陈公子,要不是他我一定杀了你。”
我靠,仇恨瞬间拉满,王伯当等三个人都瞪向了他,谢映登走上来说道:“原来是陈公子,这次多谢陈公子了,山高路远,我们会有再相逢的一天的。”
他和王伯当扶起侯君集,走进了客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