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原地运转呼吸法休息了几分钟,司铭恢复了不少,接着看到楚薇依旧在艰难得做着引体向上。
引体向上这个项目对女生确实不够友好,其实对胖子也不友好,这从司铭过去的悲惨经历就可以看出。
而虽然楚薇体重远比司铭轻,但是女生的手臂力量本来就弱,之前也很少有女生去练习引体向上这种东西,所以楚薇做起来格外吃力。
司铭在旁边看了看,发现楚薇的动作虽然很好看,但是一点也不标准,于是在一边时不时指导着楚薇的动作。
虽然司铭以前也没成功做过引体向上,但是他听过的理论课不少,很多体育老师都讲过做引体向上的要领。
楚薇虽然嘴上不说,但是姿势动作还是渐渐跟着司铭的讲解改变,感觉着,换了换姿势,好像是轻松了一点。
可是看着一边司铭抱着胳膊说话,楚薇就气不打一处来,尤其是司铭的眼睛好像盯着不该盯的地方。
心里虽气,楚薇也并不想说话,好不容易憋着一口气,万一泄了气还怎么做引体向上。
又陪着楚薇跳了00米的蛙跳,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,但是气氛却有些旖旎,事实上司铭也说不清两人现在是什么状况,但是两人之间确实有一种难言的默契。
可能是因为同在他乡吧,基因学院现在的人本来就少,由于每天的课程和训练任务十分繁重,少有去社交的心思,所以认识的人就更少了,在这种情况下两人的关系变近也很正常。
司铭照例把楚薇送到了楼下,却无意中发现楚薇兜里漏出了一角,虽然还没怎么看清楚薇就进了楼,但是司铭可以确定正是那个绣着凤凰的香囊。
想起了敬老院的日子,司铭遗憾来基因学院来得太紧急,没能去敬老院跟齐奶奶告个别,又拿出自己内兜里的香囊,司铭有些心绪难平。
回到寝室却发现高大壮换上了一身自己的衣服准备出门,司铭奇道:
“大壮,怎么今天晚上要出门?”
高大壮回头道:
“好久没打球了,今天约了驰明一起去打球,还有咱们几个教官。”
“咦,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咱们这还能打球,我还以为篮球场就是个摆设,连个篮球都没见过。”
“其实我也是今天才知道,驰明那家伙脸皮厚,球瘾比我还大,愣是跑去问了教官,结果凑巧几个教官也喜欢打球,就约了今天晚上晚上一起去。”
“这样啊,那你去吧,我还是在寝室修炼。”
“行,你要想来打球就直接过来,楼下篮球场,我带你飞。”
“扯淡,我还用你带,自个去飞吧。”
高大壮出了寝室,司铭顺手把窗帘拉上,寝室里就剩下司铭一个人了……
这会儿应该干嘛呢?
当然是修炼呼吸法啊!
司铭盘坐在地上开始了呼吸法的运转,同时脑海里继续观想着巨大的龙爪,一缕缕灵气开始聚集到他的周围,被司铭渐渐吸收。
司铭觉得修炼很有趣,有时候觉得修炼起来异常枯燥,但是当你一个不留神沉浸其中,又发现修炼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快。
高大壮满身大汗回来的时候司铭发现自己已经修炼了两个多小时了,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,没想到大壮回来的这么晚。
“那几个教官太厉害了,不愧是开启了基因锁的人,我跟驰明身体素质算不错了,但是在他们几个面前就是一个渣。
虽然教官完全是陪着我们玩,都没怎么认真打,但是我去尝试着碰撞了一下以后发现,这差距,简直比我和以前的你还大。”
高大壮一脸唏嘘,可司铭却听着不对劲儿,这是咋对比呢,这不说自己以前是个弱鸡么,好吧,虽然以前确实很弱鸡,但是看破不说破好吧。
司铭开口道:
“怎么,被教官血虐以后来我这找存在感了,不是我吹,现在我一个能打你半个,信不信。”
高大壮听到这话乐了,笑道:
“我怎么用半个和你打?”
“这还不简单,你捆一个胳膊一条腿,再把一边眼睛蒙上,然后把一边的耳朵堵上,再把一边鼻孔堵上……”
“得得得,你还是别说了,前面捆胳膊腿我还能理解,怎么鼻孔都要堵,你也是够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的,我还没说你别的地方呢,既然说好了半个就得是半个,哪都得是半个。”
“我服行不行,我承认你可以打我半个好吧,不如把我从中间劈开给你打,给你厉害的。”
司铭也跟着笑了,其实大壮这人就是闷骚,外人看他就是个老实人,但是跟司铭这样的熟人在一起却是另外一幅面孔。
四个人原来在寝室也没少互相打笑,想到这里,司铭又想起了乐乐,也不知道那家伙从失恋中走出来了没有。
外面世界有外面世界的精彩,而在司铭眼中,基因学院的精彩一点也不来的差,尤其是每天都在这里闷头提升。
司铭很好奇半年以后走出基因学院,大家会怎么看待他们,想必一定很有趣吧。
偷摸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,司铭感觉身体也没那么疲倦了,还能继续修炼俩小时。
大壮进去洗澡了,司铭则继续闭目修炼,现在的他已经轻车驾熟,呼吸法仿佛和身体融为了一体。
高大壮出来以后也和司铭一样开始了修炼,在这个夜晚,基因学院外的世界依旧骡马喧嚣,基因学院带来的热度在渐渐下降,人们的热搜又变成了明星们的各类消息。
看不见内网的他们也渐渐失去了在基因学院留言板留言的兴趣。
基因学院仿佛一下子沉寂了下来,只留下了官网背景的两段DNA,依旧熠熠生辉。
可能也只有此刻收到基因学院通知的第二轮筛选落选者,以及那些身在基因学院的学员的家属们,才依旧看重基因学院吧。
可是不知情者又如何知道,一场看不见的硝烟早已升起,先行者已经走了很远,这场举世变化中,谁胜谁负,没人能看得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