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用不用找苍叔来商量商量下对策!”一位下人问向了钱柜。
“去吧,这个该死的于乐,他是不知道上一任县丞是怎么死的,哼!”钱柜怒意未消,当着众人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,自己毕竟是会野县的首富啊!一定要弄死于乐,必须的!
苍叔来的时候是一个时辰后了。
“苍叔,您怎么才来呀!我都急死了!”钱柜埋怨道。
“我去笑笑酒馆吃了个中饭,没想到!不吃不知道,吃完了就想睡觉,醒来后神清气爽,真是不错,以后我也要吃三餐!”苍叔又笑了。
“咦!苍叔,您笑了,嘿嘿,我还是头一次见你笑呢!我可是听邱意说过,您一笑就想杀人?您是不是想杀于乐!”钱柜兴奋地说道。
“是啊,杀是一定要杀,但不是现在,才来多久啊,杀了他,朝廷必然会来调查咱们,咱们可是要扎根在这的。”苍叔老神在在的说道。
“那咱们就忍了!”
“不用忍,你想想,就凭他一张嘴能让全城百姓相信,可能吗!你就看着吧,于乐说的能有几条执行的!”
钱柜听完了苍叔的话后,沉寂了一会,脸上露出了笑容,“嘿嘿,还是苍叔老道,一个小小的于乐,初来乍到,没有一点根基就想与咱们斗,哼!真是找死。”
“就是,不急!让他折腾去吧!看他能闹到几时!”
连续三日,没有村里的百姓来借贷做生意的,乌里扎西的反馈是大家并不相信于乐这位小县丞,而且有传言说于乐不会在会野县待太久的,不过是下来镀金,随时可能被调走。
于乐知道自己还是年轻,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徐徐图之,太过意气用事了,但一想到那些苦难的村民们就于心不忍,穷得一家人穿一条裤子的比比皆是,除了一点田地外,就是打临工,给做生意的衙役们当伙计或是力工,一天下来了没几钱。
另外,于乐也碰到了一个难题,就是收税,所有辞退的做生意的衙役们集体抗税,于乐没收了他们贩卖的物品,他们就集中到县衙来闹事,于乐知道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,就是想给于乐难堪。
回到了雅州的于乐,闷闷不乐地跟爷爷说了会野县的情况,爷爷告诉于乐两个选择:一,要么俯首称臣;二,要么死磕到底,于乐选择了第二个。
“嘿嘿,小于啊!你终于是见到我了,哈哈,想死我了!”
“你,你别过来,一身的药味!不对啊,是你来见我的吧,你怎么反客为主了!”
“嘻嘻,咱们俩谁跟谁啊!”
“你跟林重之谈得怎么样?”
“他这个人很谨慎,除了与我见了一面后,剩下的都是他的心腹林新野与我商谈,这个家伙可比林重之贪多了,当然也不排除是林重之授意的。”
于乐看着钟梓嘉,这位大难不死的家伙,脸色苍白,元气还没恢复啊!爷爷可真厉害!
“你自己斟酌着办吧!今日你来找我,有什么事啊?”
“我这帮兄弟你能不能安排一下,我可是听说了,你现在焦头烂额的,县里的那些被你辞退的衙役不好管吧!让我的这些兄弟去,保证人到病除!”钟梓嘉信心满满的说道。
“他们有高手!”
“我也有啊!”
“得了吧!你那也算高手,别丢人了!我是想把会野县的集市交给你管理,你负责买卖,并且雇佣穷人做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