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晚浓,月上桥头,夜城内仍然喧嚣不断,热闹非凡,夜寻携手白青离在花灯下漫游,两人欢声笑语,兴致愉悦,谈笑风生。
白青离每过一处,必瞩目凝望,夜城的风景独好,让白青离流连忘返,在夜寻身边绕来绕去。
手持一缀霞宫簪,流苏倾落掌间,别于发髻上,对着夜寻嘻嘻说到:“夜寻哥哥,这簪子好不好看。”
夜寻伸手碰触,用手指轻轻刮着发丝,抚摸住白青离,贴上身去,在她耳边喃喃:“没你好看,青离。”
慢吐之气沉重而深稳,让白青离羞了脸,闭上眼睛眉头微锁,双手相扣,双颊晕红,宛在梦中。
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,夜寻紧握白青离,真挚的看着她,额头与她相抵,鼻尖触碰,交相辉映。
啪啪啪,有掌声响起。
“夜寻兄,白姑娘,真是好雅兴,两位是郎才女貌,才子佳人,着实是羡煞我等。”
夜寻回头瞥见,原来是那个家伙,开口说到:“百晓生,怎么那都有你,没看到哥们正忙着的呐!”
“哈哈哈哈,夜寻兄,实在抱歉,是我眼拙了,在下给你赔礼。”百晓生说完拱手示意,微微一笑。
夜寻不吃这一套,心里想着:“这小子,绝对是羡慕嫉妒我,啊哈哈。”
“夜寻兄,夜寻兄,你怎么了,”百晓生看到夜寻傻笑的样子疑问道。
白青离见状,推了下夜寻,这才将他拉回现实中,夜寻咳了两声打趣:“百晓生啊,我看你着装有礼,折扇别于腰间,敢问这是要去哪?”
百晓生惊讶:“哦,夜寻兄,你不知道吗?今日夜昆设宴,大请四方青年俊杰相会论道,不应该呀,以夜寻兄的实力,理当在邀请之列。”
夜寻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,与百晓生窃窃私语道:“百兄,你先前去,等会有好戏看,嘿嘿。”
这可让那百晓生纳闷,他知道今天必有场好戏,毕竟消息灵通,夜昆的那点小心思还是懂的,不过主角夜寻不去,能有什么好戏?
抱着疑惑之心,百晓生看着夜寻深意的望着他,拱手道别。
忽然他想起什么又转过身去:“夜寻兄,在下虽自称百晓生,也起薄名,夜问是也,见笑了。”
夜寻颔首,微笑送别,旁边的白青离不知道夜寻在卖什么关子,小声问道:“夜寻哥哥,什么好戏呀?”
深意一笑,没有回应白青离,夜寻牵住她道:“我俩再逛一会,等下去了青离你就知道了,要有神秘感,提示一下,你没发现夜华那小子不见了嘛。”
“嗯嗯,听你的。”白青离莞尔。
路上的百晓生也就是夜问,揣着疑惑向景安阁赶去,还有什么居然他不知道,这有些出乎意料啊,他加快脚步,风风火火要解答夜寻的好戏。
稍时,夜问已到景安阁外,还未步入会场,就已听到众人嘲杂,隐约有磁盘碰撞之声,兼有吧唧吧唧咬嘴之声,讲道理不该如此啊,以武会友,定当时争辩心得,通晓大道之音。
推开阁门,夜问扫荡一眼,有一人格外突出,单坐于宴桌之旁,嘴里吃着东西,夜问又看向桌面,风卷残云般狼藉一片,夜问懵了,同时也懂了。
看向宴会主人夜昆脸色,闷闷不做声,夜问硬是要憋出内伤,忍住不笑,走上前去与夜昆打招呼。
以礼相待,夜问道:“夜昆兄,许久不见,阁下风姿愈发非凡,修为之深厚实在是令在下汗颜,厉害厉害!”
夜昆听完脸色缓和了些,强笑着说:“夜问兄还是风趣依旧,听闻夜问兄乃夜城百晓生,无所不知,无所不晓,敢问一下,可见夜寻此人?”
知道夜昆打的什么算盘,夜问回到:“刚才在夜城灯市下看到此人,正与女子在闲逛,只是背身不知是谁!”
这话让夜昆眼神显了点光芒,接连问到:“敢问那女子看起来是否豆蔻年华稍长,白衣素身,清落脱尘。”
夜问心里暗忖,醉翁之意不在酒,略做思索之样,沉吟到:“在下也没近观,听夜昆兄描述,与我所见差不多,夜昆兄这是要作甚?”
夜昆嘴角起杨,回到:“夜寻也在邀请之列,只不过宴会将开,还不见此人,这可不好,他不来可有些无趣了,既然夜问兄告知,那就好办了,我这边请人找他,夜问兄请自便。”
说完夜昆便着急走向别间,夜问见此,也是心里一乐,走向它处,看到熟悉的人群谈神论道,夜问哈哈打住:“各位安好,可与小生共谈?”
众人也都认识夜问,纷纷拱手:“夜问兄,我们说什么你还能不知道?”
夜问摇手:“各位兄台谬赞,言过其实,我就听听,不多说话,免得在别人地盘上落了个口舌不实之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