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说是这样的金银,华子都摆出一幅不屑一顾的神态,他以为满地铺的全都是金砖银锭,没想到竟然一些假冒伪劣产品。
我无奈摇头苦笑,这如果要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来铺的,那造价未免大的太离谱了,而且这样的情况足以说明满清开始走向摔落,或者说墓主人觉得应该把东西留给后人,而不是带入墓中。
华子不同意我的说法,因为很显然的事实就摆在眼前,慈禧的墓里边可都是货真价实的金山银山,有着数不清的珍珠玛瑙,难不成说是慈禧将东西都留给了她自己,给咸丰就这样糊弄了?
对于华子的说法,我不否认也不赞同,确实也存在这样的可能性,人死了之后,即便是皇帝也一样,没有了号令天下的能力,那自然会任由他人左右。
根据史记载,咸丰驾崩之后,慈禧和慈安一并成尊,统称圣母皇太后,做出了很多荒诞的事情,之后更是有“二宫垂帘”的说法。
其实,早知道咸丰帝病危之时,这两位就开始大肆收敛钱财为己用,所以舍不得给咸丰帝在墓中放入大量的金银玉器,这样的说法也是可以成立的。
殉葬渠的那些瓷器可能就是最好的证明,那些东西放在那样的年代,就像是现在砖窑里边拉出的砖瓦似的,对于一个帝王来说,着实未免太过于寒酸了。
慈安去世之后,慈禧罢免的恭亲王,从此更是大权在握,收敛钱财更加肆无忌惮,不断送往她为自己修建的陵墓中,在一定程度来说,满清的覆灭和她有一定的关系。
当然,这些仅仅是我个人的想法,至于真正的历史是什么,那就交给史学家们去挖掘,而我们要挖掘的则是这个陵墓。
走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,便走到了那条金银石子路的末端,一时间四周的空间也变得空旷起来,一个直径超过十二米的圆形祭坛,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。
祭坛一共是分上下两层:下层大,上层比下层小了一圈,类似缩小版的天坛。
当然,这个祭坛也是相当的精美,雕栏玉砌刷着金漆,虽然有脱落的迹象,露出里边的灰色原料,但也不难看出昔日雄伟的荣光。
在四周一共有四个直通向上的阶梯,下层的阶梯是五个,上层的阶梯是九个,寓意着“九五之尊”的意思。
上层的中间处,有一个类似庙宇般的小房间,四周是八根旗杆护着,但旗帜早已经腐烂消失,只能看到所剩无几的残留的丝线垂挂着。
程数问我们:“看到祭坛了吧?你们还要什么想说的吗?”
我苦笑着摇头,事实胜于雄辩,自然没什么能说的,华子却不想认这个怂,说什么陈宫提到这里是个六重陵,那六重到底在哪里?
程数想了想,说道:“如果殉葬渠是第一重,那这里应该就是第二重,我们就是从挖下来的盗洞钻到这里的。”
华子说:“还是你们的情报有误,所以这一次一定回去给我们多加钱,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?”
“有道理。”
没想到还真的有人附和,其实想想也对,华子是在为所有人争取利用,有人会这样也在情理之中。
我立即沉声道:“这都到这里了,就不要起哄架秧子了,完全不符合道上的规矩,如果没有这张地宫绘图,你们就不来倒斗了吗?”
所有人都笑了起来,华子的话也被当成了开玩笑。
程数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,显然她明白是在帮她说话,要不然这些人真的有可能向她索要更高的雇
佣金,这个行业的人性太少了,更不要说讲道理,毕竟她总不能带着两个人把这个大个墓给盗了。
郝惊鸿开口道:“不说这个了,我们先上去看看,确定一下接下来的路。”
在他的带领下,我们就顺着阶梯逐个上了祭坛,其实也就是几步路的事情,很快大家就到了祭坛的中心地带,便是那个房间的前面。
梨儿姐看着那个祭坛中的房子说:“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在祭坛上建造房子的,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说法吗?”
我想了想说:“按照清代建筑的风格来说,里边应该是皇天后土,或者也可能是仙帝级别的神明。”
“难不成是玉皇大帝?”华子转头问我。
我摇了摇头说:“不知道,这光靠猜也没用,进去一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郝惊鸿将苍狼从背上放了下来,对琉璃说:“麻烦帮我照顾一下老狼,我要下去看看情况,确定接下来我们走的方向。”
琉璃没有说话,但非常给面子地点了点头。
我对郝惊鸿说:“师兄,你自己当心着点!”
郝惊鸿说:“放心吧,我已经吃一堑长一智了,不会再胡乱砰任何不该碰的东西,如果这次整个祭坛再塌了,那我们就全军覆没了”
华子笑着说:“不错不错,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,快去吧!”
看着郝惊鸿离开之后,我便专心致志地取观察眼前这个建在天坛上面的庙宇小殿。
从建筑风格来说,这确实和寺庙中的建筑非常相似,只不过同样占地面积的,它比我见过的所有的都要高,有点像是广州新电视塔的模样。
华子笑嘿嘿地说:“大飞,你看这房子在所有房子里边,也属于美女级别的了,要身材有身材,要个头有个头。”
没有理会他的想法,我继续打量着,这个房子双门为木且紧闭,在房子的两侧有两个平放的半圆小窗户。
窗户上是用纸贴的,是那种黑色的纸,手电光完全照不进去,几乎一眼就能看出这是黑色的铅纸,所以现如今还没有自然腐烂,相信再过几百年一样如此,毕竟“铅”是具有稳定性的,上面不可避免地一脚落了灰。
华子走上前推了一下门,结果门是背反锁的,他立即就不悦起来,提腿抬脚就准备踹门,我连忙拦阻他,让他不能如此的粗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