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溱自以为知道了真相,立即带着女人摇摇晃晃地往后撤了几步,嘴里警告着:“喂,你想干嘛?你这是犯法的知不知道?”
她硬气道:“这是我朋友,她喝醉了,我要带她走!”
男人气笑了,“是吗?”
洛韵身边所有人际关系都被他查的一清二楚,他怎么不知道洛韵有这么一个朋友?
男人抬眼看过去,心中的怒火却在看见明溱的一瞬间消失无踪,心脏甚至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。
只见明溱被怀中的人蹭的衣衫不整,精致的锁骨和锁骨下的曲线展露无遗,她面色绯红,眼睫微颤,咬着饱满莹润的唇,明明自己的力气就像猫儿一样小,却还是努力地抱住洛韵,警惕地看着他。
明溱正要说什么时,就看到男人身后熟悉的身影。
陈助理?!
那眼前这个她以为不怀好意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前夫?所以怀里这个就是他浪子回头后正在追求的真爱咯?请问陈助理是没嘴吗?不会说一声?
嚯,白做好人了,感情还影响人家谈恋爱了。
明溱瞪了陈助理一眼,将女人推给前夫,一言不发就要走。
没想到却被男人握住了手臂。
明溱瞪他:“你干嘛?”
“你不是说是阿韵的朋友吗?跟我一起送她去医院。”江远佑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反射性抓住她,他皱着眉解释。
见她还要拒绝,江远佑补充道:“免得你怀疑我是坏人。”
“你当然是坏人了!”
明溱撇撇嘴,想到之前被他逼着离婚还只给那么一点的离婚财产,火气又冒了上来,于是趁他不注意,踢他一脚,顺便还踢了背景板木头人陈助理一脚,转头跑了。
自以为报了仇的明溱心情一下好了不少,殊不知这么轻飘飘的一脚,没有给两人带来任何伤害,只觉心上被小猫轻轻挠了一爪子。
看着明溱一下子消失的身影,江远佑愣了一下,“算了。”
平日要是有人敢踢他,早被他打断腿了,今日他不与这个女人计较,是为了阿韵,毕竟阿韵的事比较重要。
他抱起洛韵往外走,几人坐上车赶去了医院。
不知为何,他只想送人去医院,未想过趁人之危,要知道,以他的性格,应该会亲自做洛韵的解药才对。
这样难得与洛韵增进感情的机会,却被他轻轻放过。
此刻面对神志不清的洛韵,他压下心中微微泛起的旖旎之色,还是忍不住有些迟疑地问开车的助理:“她为什么也踢了你?”
她踢自己,是因为怀疑自己是坏人,惹恼了她,但是凭什么陈言这小子木木的站在一边也被踢了?
陈言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,答道:“因为您派我去跟明小姐洽谈离婚事宜,明小姐对我有怨气是正常的。”
江远佑瞳孔微缩,不敢置信地问:“你说,她是......明溱?!”
他与明溱只在两年前的婚礼上见过,那时他十分抗拒,满腹抱怨,只觉得父辈的救命之恩凭什么要用他的婚姻来还,一定是这个女人不识好歹,挟恩图报。
匆匆完成了婚礼的他,甚至没仔细瞧过妻子一眼。
原来,明溱是这样的......看起来又软又娇,圆钝的杏眼仿佛会说话,肌肤嫩得好像掐一把就会哭,脾气还不好,和洛韵完全是不同风格的女人。 陈言仿佛未察觉上司的情绪,依旧一板一眼地回:“是的,江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