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上的人都很友好,尤其是对布兰登,等到布兰登得到自由以后得到的就是一桶水还有一个抹布。
“记得把甲板擦得干净点,娘娘腔,一看你就是干大事的人!”水手十分‘温柔’的在布兰登的背上拍了几下,布兰登差点没倒在甲板上。
青行灯全程就在旁边看着,等到水手走了,看着布兰登一脸苦闷的拿着水桶,说。“记得把甲板擦亮一点,预备役海盗。”
“呸!”布兰登把水桶狠狠的丢在了地上,说。“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!在这么下去我说不定就交代在这里了!”
“别急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青行灯撇了他一眼,然后说。“要不你把他们骗过来,我一个一个给他们讲故事。”
“讲故事,干嘛?”布兰登看了那群水手一眼,发现对方正在看自己,只能拿起旁边的水桶,吭哧吭哧的开始擦甲板。
“试着用心去感化他们。”青行灯蹲下身,从腰间拿了什么东西趁着水手们不注意塞给了布兰登。
“你给我刀干嘛?”布兰登疑惑的接过了青行灯递过来的匕首,稍微拔出了一点剑鞘。刀刃锋利无比,隔着刀鞘布兰登都感觉到寒颤。“我不会用!”
“我从船上顺来的,留给你防身,魔杖和所有东西都被纽特带走了,听说这群海盗杀人不眨眼,别看现在跟你‘称兄道弟’小心你一会就身首异处。”青行灯说着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,看着布兰登惨白的脸,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那怎么办?”青行灯饶了半天还是没回答布兰登的问题。“我们怎么离开这里?”
“离开?为什么要离开?他们又不打算杀我,他们还指着我献祭海神呢。”青行灯对他眨了一下眼睛,说。“你先乖乖的擦好你的甲板,听说晚上这群海盗准备办个宴会,我看能不能偷偷给你带点吃的过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好吧,记得带一只烧鸡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青行灯整理了一下衣服,回头对着布兰登笑了一下,朝着船长的屋子走了过去。
布兰登愣了一下,然后转身擦甲板。“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有毒。”
“砰。”青行灯伸手敲了敲那扇镶了钻石的门,想着这门肯定也值不少的钱。“巴博萨先生,我可以进去吗?”
“请进。”巴博萨很有绅士风度的说,青行灯推开门走了进去,屋子里早已经装饰好,只有巴博萨一个人,坐在长条餐桌上,上面摆放着复古的红色桌布——或许并不复古也许正流行。上面摆放花样繁多的东西,包括无数新鲜的食物和水果。
能够在海上弄到这么多的东西,足以证明巴博萨的海盗当的有多成功了。
“请坐。”巴博萨对着对面的青行灯示意了一下,青行灯也干净利落的坐了下去。
“你真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,漂亮……但是也有脑子,我曾经也见过一个和你差不多的人,不过她还有点害怕我,你一点都不害怕我?”巴博萨说着,拄着拐杖一点点的靠近青行灯。
青行灯面不改色,拿起起司咬了一口,说。“很丰盛的晚餐,我以为船上都是咸肉和长了虫子的起司。”
“那是那群水手的食物,美丽的女士当然不能和他们一样,如果你又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好了。”虽然巴博萨这么说,但是青行灯知道如果她真把这话当了真,出去吩咐那群水手说不定会被直接丢尽海里。
“你一点都不害怕我把你丢尽海里吗?”巴博萨拿起桌上的青苹果咬了一口,然后坐回了原位,然后打趣的看着青行灯,好像她只是一只比尾巴被夹在老鼠夹子上的小老鼠,他则是高高在上玩弄猎物的猎人。
“当然怕,巴博萨船长。”青行灯利落的切下一片牛排。“这个牛排不错,替我向厨师表达谢意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巴博萨点了点头,然后指了一下旁边的红酒。“这个酒更好,你可以尝一口。”
青行灯撇了一眼,没理会。“巴博萨船长,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献给海神?是准备等我吃饱喝早成为一头可以宰杀的猪?”
“你很期待?”巴博萨双手合十,挑了一下眉。“等到时机到了自然就会把你献给海神的,等我们驶到大海的中心,漩涡深处就是你的归宿。”
“我很期待。”青行灯吃饱喝足,放下刀叉。“我能带走一只鸡给我可怜的朋友吗?最好再来点朗姆酒。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巴博萨抽出配件,把桌子上的烤鸡扎起来,直接戳到青行灯面前,青行灯眼睛都没眨,接了过来。
“多谢。”
“你简直的不像一个活人,真是有趣极了,我都有点舍不得把你献祭给海神了。”
布兰登终于擦完了甲板,靠着船边大口喘着粗气,那群水手果然在办宴会不过与其说是宴会……还不说只是一群水手围在一堆撒酒疯大声唱着走掉的歌。
布兰登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,觉得与一群海盗为伍真的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了。
突然一只烤鸭落在他头上。
“噢!你简直就是上帝派来的天使!!”布兰登接过烤鸭还有青行灯递过来的一瓶朗姆酒。
“我可当不了天使,我你宁愿你叫我魔鬼。”青行灯挨着布兰登坐了下去,看着甲板另一头的水手,觉得他们开心的简直没头脑。“这应该是人生当中最悲惨的时刻?在船上吐个不停还得擦甲板,最要命的是和一群海盗为伍。”
“不算是。”布兰登摇了摇头,大口咬了一口烤鸡,说。“小时候我不听我爸爸的话,就被我爸爸关在楼梯间下面的柜子里,一点光亮都没有,然后每过半个小时我爸爸就会把我揪起来,用那种带刺的藤条一下子一下子的抽我十三下,然后把我放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