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吼,在这里等着她呢。
沈照姮看到姜长宁的时候,那当真是一点也不意外。
她动作优雅的弯腰拂了拂被喜鹊抓过的裙摆,走过去从她手里面抢过了那簪子,在喜鹊的错愕目光里,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大腿里去。
“啊——”
喜鹊疼的大声尖叫,险些晕厥过去。
看向沈照姮的目光目眦欲裂,恨不得生啖其肉。
沈照姮对着她轻轻的笑了笑,眼底都是讽刺:“这伎俩实在是太低微了,你不过是个丫鬟罢了,还真以为自己有资格上棋盘啊!”
说完,扔了簪子,盈盈起身,看向姜长宁,声音却是温和的:“夫君来了,今日不去衙门么?还是你也想赏花?”
喜鹊的簪子,是特地打磨过的,扎的其大腿鲜血长流,很快便将月白色的百褶长裙给染红了一大片,喜鹊疼的都快要哭晕厥过去了。
风一吹,将长廊旁边的一树海棠花吹的落红一片。
鲜血,落花,再加上沈照姮灿烂的笑容,多么诡异的一幕啊。
姜长宁久久的看着沈照姮,一言不发。
沈照姮撇了撇嘴,真是好没意思。
有血性,就为了你喜欢的人,来报复啊!
“夫人没有受伤就好。”
姜长宁终于
开口了。
他看都不看喜鹊一眼,目不斜视的走上前来,一把牵住了沈照姮的手腕,唇边甚至还有一抹微笑:“难得夫人有赏花的雅兴,夫君怎么能不陪同呢?”
说完,一手揽着她的腰,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往后花园里去了。
喜鹊看到这一幕,不甘心啊!
终于没忍住低低的呼喊了一声:“世子……”
声音千回百转,充满了哀怨。
姜长宁脚步未停,淡然吩咐道:“来人,送她回去。”
没有责罚,却也连个大夫都不说请。
姜长宁的凉薄,真是何时何地都未曾改变啊。
好歹暖了这几天的床榻呢。
沈照姮越发觉得无聊,她草草逛了一圈,便想回去。
然而这个时候,姜长宁却不肯了。
他看着阳光下,身穿罗裙美艳无双的沈照姮,笑着开口:“后日三月二十一是我生辰,我在房那边布置下宴席,到时候你也来。”
“这就不必了吧?”沈照姮张口就拒绝了:“你那房不是已经改做了新房,要等新夫人嫁进来住……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她还没嫁进来。”姜长宁看着她正色道:“阿姮,在这之前,你都是我唯一的妻,这侯府内,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。
”
他自以为说的深情款款,然而沈照姮却听的想吐了。
恶心完之后,她诧异的看了姜长宁一眼,很怀疑他如此卑鄙,却又如此没有自知之明,到底是遗传了老姜国公,还是姜国公夫人。
“不必了,我不去。”
沈照姮拒绝的毫不犹豫。
她转身想走。
姜长宁却猛的握住了她的手腕,捏的很重。
沈照姮当场就疼的尖叫了一声,她恼火的转过身来,就看见姜长宁冷冷开口道:“阿姮,在我的范围内,我愿意给你自由,也允许你肆意妄为,可那必须是在我允许的情况下!现在,你还拒绝我么?”
他的意思是,在喜鹊的事情上,他可以不计较。
但是沈照姮必须要答应他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