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风刮过,朝向院子里虚掩着的门一下子被吹开,一股凉风迎面袭来。
吹的两人一哆嗦。
晏秋连忙去把门关上,留了一条缝,在墙角找了两块砖头把门给固定住。
沈时序:“像妖风一样。”
“可别一语成谶了。”
沈时序连忙闭嘴,看晏秋的眼神带着些哀怨。
晏秋用手捂住沈时序的眼睛,“别这么看我。”
沈时序搞不明白晏秋这是干什么,眨了两下眼睛,才想起来把他的手给扒拉下来。
“为什么?”
晏秋颇有玩味的说,“你这哀怨的眼神,我看了总想欺负你。”
沈时序对此很是不屑,“嘁!”
“好马不吃回头草。”
晏秋:“我又不是马。”
这话听起来挺无赖的。
沈时序还是一整个低下头看着手里剥的橘子,不给晏秋任何回应。
晏秋把纸巾上剥好的石榴放在沈时序面前,“你喜欢的石榴,这个籽看起来又大又红,应该会很甜。”
沈时序别扭的说了句谢谢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下来,坐在一起,即使不说话,也不会觉得尴尬了。
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在一起的时候。
沈时序的心绪则是杂乱的,直到和季礼向南与换班也没有平复。
沈时序坐在床上,很快就明白向南与深色不正常的样子是因为什么了。
沈时序的床是离叶淮清路时野他们房间最近的一个,现在躺在床上隐隐的能听见那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。
课客厅有个透光的大窗户,只有一个遮阳的帘子,不遮光,外面的月光透了进来。
一转身就对上了晏秋黑黝黝的眼睛。
沈时序轻轻的说,“睡觉。”
然后又转过了身。
早上,他们吃着热腾腾的大包子,喝着白米粥,别提多幸福了,特别是在这样天气转冷的季节。
向南希揉了揉肚子,发出喟叹声,“真舒坦!”
又拿起一个白白胖胖的包子,“谁还吃包子吗?一人一半。”
季礼:“我要一半。”
叶淮清神色恹恹的捧着碗喝粥,今天他穿了件高领毛衣,把昨夜留下的痕迹都遮盖住了。
但是其他人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他昨夜经历了什么。
眼底的黑眼圈,嘴角破皮的地方,以及还没坐下路时野就垫到椅子上的坐垫。
就更别提,昨天晚上听到动静的那几人了。
叶淮清心力交瘁,已经没有心思去害羞了。
桌子前还剩下叶淮清路时野和季礼三个人,其他人已经各自拿着碗去刷了。
碗和桌子清脆的碰撞声传来。
叶淮清看向季礼。
“外面来人了。”
叶淮清和路时野都有些意外,这地方还有人,昨天是一个都没有见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