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直接掀开半截被子,不紧不慢地躺进去。
一分钟后。
井夏末迷迷糊糊地嘤咛了声,脑袋胡乱蹭着枕头,四肢不受控制地乱动弹,想脱离桎梏,但怎么都挣脱不开反倒换来更为ji烈的快g。
暖黄夜灯色调朦胧柔软,给周围染了层不真实感,鼻尖满是充满水汽的香氛味,她最近正在用的沐浴露味道。
潜意识被唤醒后的几秒钟,井夏末才发现不是做梦这混蛋,竟然在她睡着的时候那样弄她。
还以为是太久没姓生活身体激素问题才做了春孟。
上半身的被子盖的还算完好,从腰间开始,皮肤被蹭上了不知道哪来的水珠,下面既有凉意,又有烫感,她压着想叫的念头,低骂了一句:“变态。
快g令她头皮发麻,眼神开始迷li。
热到能把人融化,逐渐有些招架不住,但被酒店这被子挡住视线,只能施力抽出一条退,盲目地凭感觉踹向那正在口她的哥哥。
恰好被踢中肩膀,左身子轻歪了下。
熟练地圈住她脚踝,抬起头,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痞笑,喉结上下滑动了下,语气很不正经:“这么快,才三分钟就高了?”
“最近吃菠萝了?”有点甜。
井夏末大脑已经醒得差不多了,刚才清晰听到了吞咽声,再加上现在这话,明显是咽下去了她下面的那个液体…
虽然白天也帮他口了,六年前也早就互相尝过对方的那玩意,但她没真的咽下去过,相比起来,还是他更过分。
音响里放的是江辰的《有种》
祈求你有我万分之一的失落
最后的一句珍重浠沥沥的雨是你的观众
水滴里是你的补充,爱恨里交叉的汹涌
被雨水冲刷的瞳孔
井夏末一时语塞,腾地坐起来,眼神幽怨且含着潋滟水光,凶巴巴道,“你怎么又这么不要脸,趁我睡着的时候闯进来。”
嗓音又娇又甜,乌发红唇,毫无威慑力。
顶着这么一张脸,不管是骂他也好,打他也好,还是说出什么不留情的话,他都只想把人操得更狠一点,没法控制。
顽劣低笑了下,腔调散漫,“没把你操醒就不错了。”
有什么区别吗??!
井夏末一把拽过乱糟糟的被子,重新缩回被窝,拉到胸口,视线不由自主往他那里瞄,尺寸让人想忽视都不行,颜色还是粉色的。
抬眼时,对上他玩味又痞坏的笑,气哼哼地别过头。
他每个地方的技术都好得要命,她以前甚至都怀疑过这混蛋是不是跟别人学过?不然怎么能无师自通??
他直接压在被子上,掐住她下巴两边,摆正,吻上去。
她被吻得头晕,心头悸动越发强烈,四肢软绵绵,没什么力气,更推拒不开。
分开的片刻,视线缓缓上移,他肌肉线条流畅性感,十分好看,荷尔蒙和少年感都不缺,她不喜欢过分夸张的,薄肌最完美。
宽肩,窄腰,两根锁骨突出得极为明显。
冷白皮还留着她昨晚弄的,整个人很薄。
但跟羸弱没关系,她最清楚这具身体有多厉害,体力好得过分。
这双眼睛,透着股痞劲儿和野性,鼻梁高挺,下颌线干净利落。
井夏末真觉得他就算没现在的家世跟本事,光凭着这么一张脸,也能把无数女孩哄骗得团团转,继续过着放纵浪荡的日子。
左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扔给她,慢悠悠又挺正经地道,“回你妈消息,回得我不满意,等会儿把你绑床上摁着操。”
井夏末心头颤了颤,不由自主紧张了几分。
目光幽幽地看着他,“神经病。”
但还是好奇地打开消息栏,不知道亲妈到底发了什么东西刺激到他了。
后又反应过来,各种通讯记录一直被监视着,跟猜想的没错。
变态不可怕,可怕的是他这种高智商混蛋。
搞互联网就算了,还是技术出身,只要是电子设备,在他手里就没任何秘密,除非她回归原始交流,不用手机电脑,什么软件都不玩,估计才能藏点什么。
前提是不在她身上装定位的东西。
有时候她真会产生种错觉,就算跑到天涯海角,一举一动也依旧在他视线范围内。
一看时间才九点多,睡了不到三小时。
未读消息有不少,经纪人费嘉和郁宁的对话框都是红点,随便扫了眼,都是闲聊。
亲妈姜韵在下午六点钟给她打了个电话,没接,还发了一堆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