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,是洛小姐,是她,是她把云表姐推进水里的!”被点到名的林婉倩哪里肯就这样认罪,大声反驳,一手指着洛韵惜,愤怒的瞪着洛韵惜。
众人心中一阵唏嘘,看了看洛韵惜又看了看林婉倩,都一阵摇头,她们可是亲眼看到林婉倩把洛韵云撞进池塘,而洛韵惜当时站的远,如何去推,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。
而有些赶过来不明事情真相之人都意外林婉倩说的是真的,就连赶过来的侯轻语亦是以为洛韵惜着了林婉倩等人的道,刚要出声为洛韵惜说话,却被洛韵惜及时阻止,只能稍安勿躁。
许芊芊见林婉倩睁着眼说瞎话,脸上尽是怒气,王召琳等人也是一脸鄙视的看着林婉倩,就连周围那些目睹事情经过的夫人、小姐也是厌恶的看着林婉倩。
而这时,洛韵惜带着无辜的声音响起:“林小姐,说话可要讲证据,这里这么多人看着,是谁推得,大家都看的明明白白。更何况当时我站的可是很远,如何动的手,还望林小姐莫要再血口喷人、咄咄逼人了!”
“你,你说的是什么话,那可是我的云表姐,我与云表姐的感情甚好,我如何会害她,灵表妹可以作证。是你血口喷人,是你要栽赃嫁祸给我,是你,都是你,这一切都是你做的,你是小人。你看不惯我们,所以你就对我们动手,别人不知道是你动的手,但我知道,要不是你,我怎么会撞向云表姐,是你,是你害的,是你栽赃嫁祸给我!”林婉倩见周围之人都对她露出了鄙夷之色,这让她情绪失控,尖声大叫
,情绪十分的激动。
而在前厅的人也因为这事都纷纷赶了过来,都已到院落门口,也走进来了,而那皇子也随着走了进来。
看着人越来越多,林婉倩的那番对洛韵惜的控诉赶来的这些人都听见了,脸上都是疑惑的神情,林婉倩的父亲林威要出来为自己的女儿出头了。
而这时,洛韵惜那清冷却带着不屑的声音响起:“林小姐,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,便是侮辱我相府,你说二妹是你的表姐,那还是我的亲妹妹呢,你说你们感情深厚,但为何她落入池塘呼救之时,你却只在一旁看着,三妹,你说对吗?你说我害你,但这里的证人可不是一个两个,她们都是亲眼所见,是你动的手,而我却站的远远的,你在诬陷我才对!”
洛韵惜的话说的头头是道,会问洛韵灵,只是提前告诉她,若是出来作伪证,很好,那你对亲姐见死不救也该让世人好好知晓知晓了,如此一来,洛韵灵万万没有站出来的道理。
众人见洛韵惜脸上没有丝毫波澜,一点都不像个凶手,倒是林婉倩,脸色苍白的很,而且身子还有些颤抖呢。
原本要出来为自己女儿出头的林威见此往后退去了,但想想,自己女儿,他岂能当缩头乌龟,咬咬牙站了出来,厉声质问:“谁看见了,谁可以作证?”
“本皇子可以作证!”其他人还未来得及开口,一道温和却带着病态的声音响起,人也快步走了出来,走到了洛韵惜跟林威的中间。
在场的人大多数都认识站出来的男子,在看到男子后,脸上都是鄙夷,却没有表露太多。
而林威,一看出来的人是这个男子,冷哼一声才道:“五皇子,您是他国皇子,这是我国的家务事,还请五皇子去那边歇歇吧,您的身子可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,伤着了,我们可是担当不起啊!”
林威虽然尊称男子一声‘五皇子’,但是从
林威的语气中那些轻蔑、不屑却是明确的很,而周围之人对待林威这样的态度似乎没有觉得不对的地方,反而还很赞同呢。
这是洛韵惜不解的,不过她在想,五皇子,凌云国的五皇子不可能遭受这样的待遇,别国的皇子也该视为上宾,除非是,是质子。
洛韵惜这样想着,眼神里已经有了对男子的认知,而男子也是知晓洛韵惜已经明了,他的身份本来就特殊,现在又为洛韵惜出头,被人嘲笑、奚落是难免的。
不等任何人开口,那病弱的五皇子就不断的咳嗽出声了:“咳咳咳……”
在场的绝大部分人都掩着嘴笑了,眼底尽是对五皇子的嘲讽。
林威更是仗着五皇子只是个质子,话语见更是毫不留情面:“您看看您看看,身子本来就不好,这一出来更是病上加病,您要是有个万一,我们都不好交代,您啊就别折腾自己也折腾我们了,我们也忙,您啊还是快去好好坐着吧!”
林威这是让五皇子下不了台面,而五皇子亦是没有开口说什么,周围的皇亲贵族、大臣们也都不说话、都在看好戏呢。
洛韵惜看到了云轩寒,然后把视线看向洛天宏,洛天宏还没有那个打算出来,似乎在等,毕竟一边是女儿一边是亲家,算来算去还是亲家对他的帮助大,不过他相府的面子还是要的,一时间洛天宏都不准备出来。
所有人都在笑话五皇子,没人帮五皇子,而洛韵惜上前几步走到林威面前,越过五皇子,清冷带着讽刺的声音响起:“林大人,此话可不是这般说的,五皇子是远道而来的客人,我们这些人自然是要好好款待五皇子,莫要让他国之人看笑话,说我们不懂礼仪之邦,莫要让他国笑话我们凌云国恃强凌弱。这里虽然是凌云国,不过还请林大人莫要忘了,各国之人都不会只在自己的国家居住,林大人可莫要让皇上也难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