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十来年不见了,您就不想说点什么吗?”嫣然在白山院见到了自己的爷爷,当然,是因为乐乐告诉了嫣然。
嫣然的爷爷身着一袭古朴淡雅的居士服,衣袂轻扬间,仿佛穿越了时光的尘埃,带着一股超然物外的宁静。他虽已至百岁高龄,面容上却洋溢着孩童般的纯真与喜悦,憨态之中透着一股不凡的慈祥和智慧,宛如山间不老松,历经风霜而愈发坚韧,更显生命的盎然生机。
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,斑驳地洒在他的银发上,每一缕光线都似乎在讲述着过往的故事,为这位老者镀上了一层温暖而神圣的光辉。他或坐或行,一举一动间都透露着从容与淡泊,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平和,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,又倍感亲近。
岁月似乎对爷爷格外宽容,不仅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智慧的纹路,更赋予了他一双看透世事却依旧温柔如水的眼眸。每当他轻启唇齿,讲述那些古老而神秘的传说,或是以一颗平常心分享生活的点滴感悟时,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柔和起来,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,让人沉醉在这份难能可贵的宁静与美好之中。
如此场景,宛如一幅精心雕琢的画卷,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生活的哲理与艺术的韵味,让人在赞叹之余,更添几分对生命深邃意义的思考。爷爷,这位身着居士服的百岁智者,以他独有的方式,诠释着岁月静好,人间值得。
“嘿嘿,乖孙啊!这些年只是你没见过我,可我见你的次数那可是太多了。”
老爷子的话让嫣然更生气了,“爷爷,那您就更不对了,来见我,为什么不让我见您呢,呜呜...您心里根本就没个孙女,呜呜...”
“你,你哭什么呀!你都为人母了,怎么还跟孩子似的!”老人家为难了,自己也确实做得不对。
“哼,那我什么时候不都是您的孙女啊!哇......”嫣然是越哭越伤心,心想,自己的爷爷不爱自己了。
“哼,一定是于乐那个臭小子,我都说了不让他告诉你,等我见到他,看我怎么收拾他!”老人家愤愤地说道。
“那是夫君,您不许打他,他可是为了我好。他知道我这些日子想您想得厉害,所以才忍不住告诉我的。他才没您这么狠心呢!哇......”
“哎呀!乖孙啊,别哭了!都是爷爷的错,还不行吗?爷爷不是在找那个老妖婆吗,这个祸害不除,我心不安哪?”
“那,那您除了吗?”
“唉!别提了,让她给跑了。跑到云贵的大山里去了!”上官爷爷叹气地说道。
嫣然搂着爷爷的胳膊,温柔地说道:“爷爷,这回您不走了吧?”
“嗯,不走了,就在这颐养天年了。守着你跟你的孩子们!”
“嘿嘿,这还差不多!爷爷,您得把这些年的游历都讲给我听......”
......
“乐乐呀,你知不知道,嫣然的爷爷有多厉害!他会揍我的!”于乐心有余悸的说道。
“我,我不是看着嫣然嫂子难过,闹心吗!所以就,就告诉她了。”乐乐一脸的歉意。
“唉,关键是你嫣然嫂子,知道我知情不报后,会不会也收拾我呀?”
“哈哈,这个我倒是没想到,哥哥,你的武功还没追上嫣然嫂子啊?”乐乐没心没肺地问道。
于乐瞪了乐乐一眼,“起点就不一样,她又是个奇才,怎么能追上她。她睡觉都能练功!”
“切,咱们不是都能吗?”
“那能一样吗?她比咱们修为高多了,咱们同样的时辰一起练功,能追上她!”
“哥哥,没事,她再厉害不也是你的媳妇吗!你打她屁股,她还敢反抗!哼,还没王法了。”
于乐看着妹妹乐乐自傲的样子,心里生着暗气,这是没挨过社会暴踢的孩子啊!算了,跟她说也说不明白。
“那个,小慈恩寺建成了,还有七日就是落成大典,到时候太后,皇后等都要出席,你也准备准备,你跟真真和瑶儿嫂子商量好谁讲话了吗?”
“当然是我了,这事还用商量吗?哥哥,以后这种事情不用问了,嫂子们都没兴趣。”乐乐胸有成竹的说道。
“行吧,那你更要准备充足些,还有就是吉达的宅子做为太后与皇后的别院,按太后和皇后的意思也修缮完成了,她们明日就搬过去住了,你跟常子龙说一声,安保问题重中之重,一定要派精锐过去,毕竟咱们家会武的太多了,自保没问题。”
“咦,哥哥!这事也交给我来办了?”乐乐惊讶的说道。
“你不是没事干吗,就算能者多劳吧!”
乐乐听了哥哥的话后,感觉有些不对劲,这是在惩罚自己吗!“哥哥,小慈恩寺的香火钱怎么处理啊?你可曾跟我说过,全国寺院的香火钱可是没有一分落入官府手中的,咱们可不能让小慈恩寺的和尚们没了约束!”
“嗯,这事我跟太后还有皇后商议过了,小慈恩寺的香火钱分为三块,其中五成为皇家扶贫专项善款;三成为寺院盈余,寺院自主;另外二成则为官府所为,官府负责寺院的外围事务,比如安保,或是大型佛事时辅助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但这香火钱是不是官府得派人去监督啊!不然具体多少谁知道啊?”乐乐在钱财上想得极细。
“嗯,太后说会派蒹葭负责此事,我想派你负责,怎么样?”
“好啊!哈哈......我会查他们个底掉!”乐乐就是怕无事可做,毕竟有事也是张张嘴而已。
......
“嫣然哪!爷爷现在就期盼着你与我的重外孙们,好好地生活,天天快乐,健健康康。”
“爷爷,您也一样,有您在,我心里可踏实了,嘻嘻!”嫣然给亲爱的爷爷揉着肩膀,开心的说道。
“我准备以后就在院里与楼老爷子下下棋,与于老爷子爬爬山,打打猎。对了,明年起,外重孙们不是有一波要来院学习吗,我帮你们看着,再调教一下他们的武功。”
“那可是太好了!爷爷,孩子们都吃了丹药,而且底子都打好了。”
“不可能个个都是好苗子吧?”
“唉,都怪于乐!他不喜欢让孩子们吃苦,喜欢散养,孩子们想学什么就学什么,想学多久就学多久,这哪行啊!也太随心所欲了,亏得前些年他不经常着家,在我的严加管教之下,都还不错。嘿嘿!”
“你呀!当娘的爱心是对的,但你忽略了孩子们的感受,其实于乐是对的,孩子们有孩子们的秉性,孩子们的童年不应该是被约束的,当年的我,也错了!让你没了童年的快乐。爷爷现在想想,心里总是过意不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