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闻烟抿唇笑着,仗着几分酒意又开始为非作歹。
她朝着温让辞走去,步履虽然有些不稳,可那双眼睛却片刻不离温让辞。
红润的唇动着,一声甜腻的“温衡”从她口中流出,下一刻那双沁着凉意的手就搭上了温让辞的腰际。
温让辞扶着他,将人推开也不是不推也不是,急得耳朵都红得快要滴血。
“傅闻烟!”他咬牙切齿的喊着怀里人的名字,“你这样有多荒唐你知道吗?”
趁着他换衣服的时候突然闯进来,还半点不知羞的这样打量他,像是要将他剥开似的。
他的声音隐隐有着颤意,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。
傅闻烟却不为所动,十指压在温让辞的人鱼线上,指腹不止一次的摩挲着,直让手底下的人身躯颤抖。
她红唇颇为愉悦的勾着,“温衡,你是我的。”
小姑娘的话霸道又固执,又像是某种不可辜负的执念。
温让辞扶着她双肩的手微微卸力,他垂下眼眸,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人,似喟叹似无奈:
“我送你回去休息。”
傅闻烟抬头,没想到温让辞这么能忍。
她都投怀送抱了,他就不能做点什么男人该做的吗?
盯着她清明澄澈的眼睛里那一抹欲求不满的疑惑温让辞直接气笑了,他捏着傅闻烟的脖子将人从怀里提了出来。
笃定道:“你没有喝醉。”
他见过她喝醉的模样,虽然和她此刻表现出来的很像,但眼睛不会骗人。
这人,分明就是故意在占他便宜。
被当场揭穿,傅闻烟难得的有了几分心虚,却依旧嘴硬的否认:“我就是喝醉了。”
温让辞睨着她:“你喝醉不是这般模样。”
虽然也会撒娇,也会往他怀里扑,但喝醉的傅闻烟乖得要命,只会一声一声的唤着他的名字,抱着人安静的入睡。
而不是……而不是……像个流氓一样摸他!
回忆刚才的画面,温让辞连脖子都红了两分。
按他的性格,这样占他便宜的人早就被他扔出去了,可是傅闻烟她却始终狠不下心。
“是,是吗?”傅闻烟心虚的垂眸,脚下慢慢的往外面挪。
此时不跑,更待何时。
然而,她才转身脖子就又被温让辞捏住,他走到她的身边,高大的影子被烛台拉长,将傅闻烟的影子覆盖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脖子上的手温暖炙热,傅闻烟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,莫名的感觉想让他把自己缩起来。
可又不想表现得被拿捏的模样,于是又嬉皮笑脸的对温让辞说:
“咱们这样算不算有肌肤之亲了?”
温让辞脚步一顿,被烫了似的将手缩回去,整张脸直接红了个彻底。
傅闻烟得意的扬唇,拿捏!
或许是因为睡前占了温让辞的便宜,傅闻烟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安稳。
第二天,她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。
她走出房门去,便看见一群难民打扮的百姓将知府府挤了个水泄不通,而温廷皓和温让辞被围在中间,应付着周围百姓的质问却无可奈何。
反观汪勇等地方官员,脸上都是着急万分的神态,可眼中都是幸灾乐祸。
这样一看,傅闻烟就知道今日这事和他们也脱不了关系。
否则,这些之前被拦在城外的流民怎么今日就出现在知府府了?
“大殿下,你既然来了淮江便不能对我们这些百姓见死不救啊!!”一个中年男人跪在温廷皓的面前哭诉着:
傅闻烟抿唇笑着,仗着几分酒意又开始为非作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