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晕？”
程亦凡一愣再愣，反应过来后，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她是晕得难受，不是自己想要的那样。
还好不是，她还小得再等两年，不行得让暗月盯紧点，不能让她去祸害别人。
等一会儿两人才下山，程亦凡看着半死不活的马匪头头问道。
“打算怎么处理他？”
“哎呦呦～这恢复力，真绝啊。”
“实力一旦突破七级，便有着超前的恢复力。”
程亦凡见她好奇，连忙解释。
“这么说，你们武者，岂不是无敌了。”
“这种超乎常人的恢复力是以生命为代价的，除非一击毙命，不然便会生生不息。”
“呵呵，有意思。”
染卿眯着眼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身体，歪头再道“这附近有悬崖”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程亦凡一愣，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？
“这么上好的肉，杀了多么可惜呀，得学会生生不息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那么多废话，有，还是没有。”
染卿内心有些烦躁，势必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“劫匪山寨后山，就有悬崖峭壁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，走。”
染卿直接上车，沿着山上的小路，一路前行，来到悬崖边。
“你想干嘛，你想干嘛。”
“垃圾就不配学人说话。”
染卿嘴角带着杀意，将他弄哑掉，随后取出引虫粉洒在他的身上，引万虫嘶咬。
蜈蚣老鼠各种蛇类被毒粉吸引，嘶咬他肉身！
看着他惨不忍睹，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的状态，瞬间沉默了下来。
程亦凡见她突然冷了下来，心底微沉道。
“不舒服，别憋着，哭出来就好了。”
“哭？呵呵不就是死个人嘛？早晚的事，有什么好哭的，不如想想明天。”
染卿挑眉表情极其冷漠，看着远处挣扎的人，嘴角带着一丝讽刺。
想当初在末日逃亡时，亲眼目睹，一个又一个关系要好的亲人离去。
也曾崩溃大哭，见多了，哭多了，也就麻木。
程亦凡看着她这般模样内心瞬间刺痛难受。
不明白她到底经历了什么，为何如此看淡生死。
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，思索再三道
“那，那你想吃什么？”
染卿听着他的话，身体瞬间僵硬，歪着头看着他，嘴角扯出一丝笑意。
“想吃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