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?”傅家铭眉峰微蹙,那女子于贺静宇而言意味着何等存在,无人能比肩他这位至交好友的了然于胸。 “她唤何名?”傅家铭探问。 “苏晓晓。”贺静宇一叹,终将深藏心底六载之名吐露:“她名曰苏晓晓,与你所查之女,仅一字之差。” 苏晓晓! 贺静宇一时愕然。 未曾料想,让贺静宇寻觅六载之人,竟是她! 怎可能? 傅家铭愣怔片刻,不由浅笑溢出唇边,此女当真手段了得,竟令贺静宇六载不悔,至今情深不改。 他该赞其一番? 傅家铭指节轻叩桌面,冷声道:“此人确是你所寻?此女名苏若晓,居于京城,吾手头有其详尽资料,汝欲观否?” 若他阅之,自会知晓苏晓晓与苏若晓实为一人。 若他不阅…… 亦勿怪他秘而不告。机遇与真相已现眼前,身为情敌,此番抉择已是最大退让。 傅家铭面色微凝,眸光幽深,等候贺静宇答复的须臾,似已历千秋。 “……不必。”贺静宇一叹,语调低沉:“我知她非彼她,只是……罢了,待你归京再议,与怡安共聚之时,尚未宴请你,届时南宫静亦同往。” “好。”傅家铭应允。二人皆无续谈之意,遂挂断了通讯。 傅家铭因得知苏晓晓未婚多年,未有他人相伴而稍感宽慰之心,又被贺静宇一通来电搅得风云突变。 他万万没想到,贺静宇多年寻觅,口中念念不忘的女子,竟是苏晓晓。而她于贺静宇之馆工作三载,竟未被察觉。今朝被他傅家铭先一步遇见,他已难以割舍,即便曾误以为她已婚,也要将她夺来,况她现今单身,自由之身。 今日贺静宇在此,亦无法改变分毫。 不过徒增悲凉罢了。 真相若揭,他亦不会将苏晓晓拱手让人,对苏晓晓,他志在必得。 爱情争夺,兄弟之间,亦无丝毫情面可言。 仍被蒙蔽的苏晓晓,下午五时半,怀揣着即将与儿相见的激动,与傅家铭乘车至幼儿园门前。 傅家铭坚持相送,苏晓晓无由拒绝。 傅家铭言出必行,与其争执无益,苏晓晓无意在乘其车与否的小事上与傅家铭缠斗。 下车后,苏晓晓恭谨有礼地向傅家铭挥手:“傅公子,我先行一步,君慢行。” 说罢,为傅家铭关上后座车门,苏晓晓轻盈步入幼儿园。 十分钟后,苏晓晓一手牵一子走出幼儿园。苏梓宸、苏梓轩见她欣喜异常,沿途话语不断。 “苏小姐,傅公子请诸位上车,送您们归家。” 苏晓晓低头与子交谈,未留意前方,正欲拐弯,却被车夫拦下,抬首一望,适才乘坐之车仍在,傅家铭竟未离去。 “这……” 实则她站立之处难以窥见车内之傅家铭,但她能感知他正透过车窗望向此处。 今日傅家铭待她稍显和善,不可因琐事使其不悦,万一他动怒,不准她晚间归家伴子,如何是好? 傅家铭反复无常,苏晓晓这几日深有体会,不敢造次,虽感为难且疑惑其为何未走,终是缓引二子至车旁。 后车门已被车夫开启,苏晓晓躬身见车内之傅家铭。 “傅公子,劳烦您了。”苏晓晓言毕,俯身对乖随左右的苏梓宸、苏梓轩道:“今日乘叔父之车归家,还不快谢过叔父。” “谢过叔父。”苏梓轩笑颜如花,熟络地欲攀入车内,苏梓宸一把拽住他。他眉头微蹙,自见傅家铭起便紧锁目光。而傅家铭,亦拧眉回望,大小视线交锋,激荡着他人难察的火花。苏梓宸年幼,面对傅家铭的直视竟毫无惧色。 “娘亲,你不是说今晚要做糖醋排骨给我们和轩轩吃吗?家中无菜,再不去市集,你拿什么做给我们?我们今晚岂非要饿肚子了。” 苏梓宸拉着苏晓晓言道,显然不愿上车。 “哎,对哦。”苏梓轩经此提醒,亦忆起此事,对小吃货而言,美食远胜乘车归家。况且幼儿园距家不远,步行不过十余分钟,能与娘亲、宸宸同行归家,亦是乐事。平日娘亲皆是徒步接送他们。苏梓轩眼眸闪烁:“娘亲,我们还是步行吧,去市集买菜可好?上次你说要买蛋挞给我,大人不可欺童哦。” 此刻,苏晓晓被一大两小三双眼睛注视,颇为尴尬。 她原计划与二子乘车归家,待傅家铭离开后再返市集买菜,却被苏梓宸无情揭露,此时傅家铭目光直白,面色不悦,似在言:不上车,后果自负。 “这……”苏晓晓心系亲子,虽感为难,却不得不言,语气犹豫,小心翼翼:“傅公子,你看……” 傅家铭见状,面色明显一沉,目光骤冷数分。 “叔父,你还在车内做什么呀?”未待母亲言语,苏梓轩抢先问道,望着车内比班中李明豪之父更为俊朗的叔父,他问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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