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炀搂住身旁人的细腰,自豪的炫耀着:“四位老兄好久不见!介绍一下内人。亲爱的,这就是我方才跟你提到的四位商行的老大哥。”
东瀛境内,人们的“衣食住行”的生意几乎被“五商”垄断。因此,民间常常口耳相传的话就是“东粉黛西布匹,北菜市南米面,秦家镖局四海为家。”
“悲歌有礼了。”秋悲歌笑着朝四人微微颔首,举止得体,无可挑剔。
他们其中的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,走到窦炀面前,狠狠捶了他一拳,随后大笑:“你小子好福气,出门一趟,带回来这么俊俏的夫人!”
窦炀说:“二哥,嫂子也是貌美如花,你可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!”
中年男人说:“我能娶到阿蔓已是三生有幸,很知足了!”
刚才说话的壮汉名叫秦飞,在五个人中年龄仅次于侯克,因此大家都叫他“秦老二”。
孙老三甩开折扇,笑着拍了拍吴老四,说:“如今可只有老四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了。”
个子低矮的吴老四闻言,立马跳起来,着急的对众人道:“各位兄弟快给我想想办法啊!弟妹,你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,给四哥介绍一个啊,四哥男女通吃,就想找个暖床的。”
“没有!你就别往我夫人身上想了!小心眼珠子掉下来!”窦炀扶着秋悲歌坐下,眼睛微眯,朝吴老四邪恶的动了动手指。
吴老四瞬间怂了,窦炀这小子虽然年轻,但手段高明狠辣,他想干的事儿,就没有不成的。虽然五个人的次序是按年龄排的,但在业务方面他们都得听窦炀的。
“豫开啊,你让我打听的地方已有眉目了。”所有人都坐下来后,一直没说话的侯老大出了声。
窦炀闻言,来了兴趣,目光流转,问道:“如何?”
侯老大说:“这是地图。不过听说那老头脾气古怪,但医术极高,你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。”
窦炀拿过地图,简略的看了看,说:“多谢大哥提醒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们也不好多做打搅。弟妹身体不好,注意休息。”
吴老大将事情交代完,便起步告辞。其余人也不好打扰小两口腻腻歪歪,也选择离去。
窦炀对将要离开的秦老二大喊道:“二哥,有时间让嫂子带着孩子来玩儿啊!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!”秦老二朝窦炀挥了挥手,骑马离去。窦炀把人一个个送走,便挽着佳人回了商行。
窦炀带着秋悲歌里里外外认识商行。秋悲歌发现这表面上是个粮行,实际是内藏乾坤。粮行的每一位小伙计都身手不凡,做着在夜里的买卖。有人出钱杀谁,他们就杀谁。
他认真的记着商行里的每一条路,每一个小伙计的面孔,每一个做买卖的原则和禁忌。他其实不懂商业,但他愿意从头开始,爱窦炀所爱,做窦炀所做,夫唱夫随。
窦炀建议道:“累不累?若是需要休息,咱们就回去。”
秋悲歌应:“尚可。我还想再看看。”
秋悲歌嘴上虽然这么说着,但脸上已经漏出了遮掩不住的疲惫。他的腹疾尚未治愈,受不了累。
窦炀看不惯他逞强的模样,把人横着抱起,转身往回走。秋悲歌先是警惕的观察了四周无人,才放心的让窦炀抱着他。
“放心,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亲自挑选的,万分可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