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锦月兴致勃勃跟太子描述味道,吃过无数珍馐玉食的太子,却被她的话所吸引,太子莫名对孟锦月说的柿饼有了期待。
“明天我就去摘。”
眼见太子喝完药,孟锦月开口道:“殿下,脱衣服吧。”
太子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什么?”
“脱衣服啊。”
孟锦月无辜开口又说了一遍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太子深吸一口气,沉声问她。
“脱衣服涂药啊。”
孟锦月瞪圆双眸,佯装莫名其妙:“大夫说殿下身上到处都有擦伤,不止是左腿,大夫叮嘱过我的,叫我为殿下涂药。”
太子怔了怔,他衣袖下手心攥紧,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。
太子深吸一口气沉声开口:“我自己来,你出去吧。”
“殿下可以吗?殿下眼睛看不见,涂药不方便。”
“可以!出去吧!”
孟锦月好似无奈叹气:“好吧,不过殿下,后背处的伤口只能我来,您涂药涂不到,殿下等会记得叫我。”
太子面无表情冷声拒绝:“不必。”
他后背虽是皮肉伤,没伤到骨头但应当也挺严重。
“好吧。”
孟锦月没再继续坚持,反正不涂药难受的不是她。
总是上赶着照顾他也没意思。
最好叫他主动开口求她才好。
听见孟锦月出去,太子莫名松了口气。
若是正常情况下,给伤口上药,对他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,可现在他双目失明,还未适应,涂药便有些艰难。
太子最后差不多花了将近一个时辰,才将身上的伤口上好药。
只是后背处的伤口,正如孟锦月所说的那般,他确实顾及不到,他的右手也抬不起来。
尝试几次之后,太子放弃了,但依然没喊孟锦月。
男女授受不亲,何况他在心中发誓过,会永远将她当做兄弟的妻子去看待,去照顾。
这种情况下,他又怎么能叫她帮他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