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盆里面的水倒掉。 赵爱民把毛巾拿在手里。 “谁帮我干活这东西就归谁。” “有付出才有回报啊。” 听到这句话。 三大妈瞬间就把腰板子直起来了。 抓住小马扎。 用力一拉。 就把它拿过来了。 “听见了吧。” “有付出才有回报。” “切,不识好人心。” “我那是想帮你处理一下垃圾。” “就这破玩意。” “真以为我想要啊。” “都是一群踢寡妇们的玩意。” “没一个好玩意。” 贾张氏气的脸上的肉都在发抖。 骂骂咧咧的回去了。 “这,这是个什么玩意儿。” 三大爷气得浑身都在发抖。 自己看了一个晚上。 别人说拿就拿。 不对。 就是明抢啊。 “气死我了。” 三大爷捶了捶自己的腰。 慢慢地坐下。 赵爱民停下离开的脚步。 “您呐,不至于跟那什么都不懂的玩意儿生气。” “咱讲道理,懂规矩。” “她不懂这个。” “和畜生有啥区别?” “您想想。” “和畜生生气。” “您有这个必要吗?” 赵爱民说完笑了两声。 端着盆就回屋去了。 吧唧。 把门一关。 这戏看完了。 自个儿要睡觉了。 第二天早上。 起床洗漱完。 赵爱民也不想吃东西。 也就没有自己做饭。 从仓里取出一个猪蹄。 “签到。” 啃着猪蹄。 照常签到。 【本周连续签到五天。】 【获得缝纫机票一张。】 【收音机票一张。】 【白菜十五斤。】 【工种提升卡一张。】 赵爱民看着今天的签到奖励。 心里乐开了花。 几口啃完一个猪蹄。 把骨头扔到旁边。 赵爱民收拾了一下出屋。 在大家的招呼声中推着车出了院。 “切,你看他那个嘚瑟。” 许大茂站在门口底下。 一脸的鄙弃。 “不就有辆自行车吗。” “有什么好嘚瑟的。” “跟谁买不起似的。” 傻柱站在水池子边上刷牙。 听见这话。 回了一句。 “许大茂你倒是买啊。” “在这说什么风凉话。” “不是,傻柱。” “一张破桌子就把你笼络过去了?” 傻柱懒得看他。 “你可闭上你那张臭嘴吧。” “我实话实说咋滴啦。” 他倒不是因为那张桌子才这么说。 纯粹就是因为自己心里暖和。 一盘瓜子换了一张桌子。 人家赵爱民说得明明白白的。 那是还自己的恩情。 可就是那盘瓜子。 再想想自己给了秦淮茹家多少好东西。 借了多少钱。 一开始还知道谢谢自己。 现在都变得理直气壮了。 再看看人家赵爱民叫自己什么。 何师傅。 没错,在厂里。 在外面。 不少人都这么叫。 可是这大院儿里的。 一个个张嘴闭嘴的就是傻柱,傻柱。 叫得自个儿都快不记得自己叫啥了。 真以为自己傻啊。 天天冲着他们笑嘻嘻的。
那天天傻啊傻啊的。 能好听吗? 昨天赵爱民要是没有这么叫。 自己还真没啥感觉。 但是之后一想。 傻柱越想心里就越不舒服。 在床上倒腾了一晚上也没睡着。 “你讲大实话。” “可你是个傻玩意。” “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傻话。” 许大茂狗急跳墙也不知道自个儿嘴里嘟噜出来啥。 但是傻柱可是听了个清清楚楚。 “许大茂,我看你是欠揍。” “你过来。” “咱俩比划比划。” 看他拿着刷牙杯子就走了过来。 许大茂扭头就跑。 在院子里绕了一圈。 就往门口跑。 “我不跟傻子讲道理。” “你听不懂。” 傻柱听见这话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 对着前面就骂。 “看你怂的。” “还给俺讲道理。” 俩人在院里打嘴仗的工夫。 赵爱民已经进厂了。 “赵工。” “赵师傅。” “爱民,听说又买了一辆自行车?” 前面两句是车间工友。 后面的那句是朋友说的。 刘国华。 特种车间六级铆工。 跟赵爱民是一个小组的搭档。 在院里赵爱民不喜欢笑。 跟谁都是一副不瘟不火的表情。 可是在厂里。 他可是跟谁都聊得来。 基本上是有求必应。 不仅人能吃苦。 干起活来也是夜以继日。 不然人家凭什么四个月连升三级。 光肚子里有墨水还不行。???pai 这可要是要下决心去研究的。 “对,买了。” “给媳妇买的。” 赵爱民一脸幸福地说道。 这年代买车可是件好事。 不过幸好自己是相亲当天就买了。 答应了给他们分发喜糖。 后来又忙着收拾屋子。 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地传来。 院里的人都目不暇接。 不然就这么大的事。 自己肯定要请客了。 “你这要娶媳妇了?” 赵爱民接班四个月。 一直都没啥反应。 一直说自己的那个挺好。 现在突然给媳妇买辆车。 看样子是人逢喜事精神爽。 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