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王是出了名的丧心病狂啊。这下必会被连累的。。”
县令听得直摇头。
忙让下人去收拾行装。
今后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去。
“大人,算算时间,乞活军估摸着都要进城了。”
而报信的此刻又开口。
一时之间。
县衙之中陷入沉默。
“小的之所以来报信,是想叫大人您死个明白。”
“大人,为了小的们的死活,能否借命一用?”
“您妻子,小的们帮你养了!”
一片绿油油的眼神盯到了县令头上。
“糊涂啊!”
“武王哪有不斩草除根的!”
县令哭喊几乎是在哀求他们。
但无用。
一颗脑袋很快便被割了下来。
然而这一切,终究只是徒劳。
什么叫勿谓言之不预也啊?
纪尘早已偷闲,给了他们时间,给了他们仁心,但他们还是我行我素,以为能瞒天过海。
到了现在想切割呢?
能切割的了吗?
一个县令,或者一家一族的脑袋就就可以平息事态呢?
纪尘可没那么多仁心。
他还要去两广呢。
得快点把不稳定因素杀绝,把尸体烧成灰烬用来肥田,看在都是同族的份上,京观就不垒了。
这是他的最后仁心。
当然。
还是有地方有人跑掉了的。
那些还算的聪明,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喂马,确保自已的战马膘肥体壮,方便未来逃跑的时候占尽先机。
乞活军一万人,分成了不知道多少队,极速清理各地。
现在太乱了。
上下彻底崩溃。
各式各样的武装力量甚多。
处处不是民兵武装,就是地主世家的团练,其中还混杂着一些不听朝廷命令,割据一方,现在自觉是纪尘清洗目标于是坚决对抗的军阀。
还有地方民族势力,被纪尘之前对回回的清洗吓住了,觉得纪尘来也必然对他们大清洗,所以也在抗拒。
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县城就既包括了地方的农民起义军,又有地方武装割据势力,还有一些民族团体和宗教力量!
真真正正乱成麻了。
必须快刀斩之。
“这还不算什么,起码咱们目前山地不多。”
丁修在这途中乐观的一笑。
却激起一些人的心理阴影.......
目前,山不多.......
真的深入江西,还有日后的两广,以及一些特殊的西南地带,那该咋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