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京城,晋阳长公主府——
轩敞、无比的厢房之中,灯火彤彤,可见蜡油涓涓流淌。
而贾珩伸手轻轻搂过夏侯莹因为常年习武而略显矫健的娇躯,垂眸之间,看向那张彤彤如霞的脸蛋儿。
夏侯莹原本就是英气、明丽的性子,在这一刻,颇为害羞,倒是让人生出几许好笑。
而夏侯莹那张香软肌肤的娇躯分明滚烫如火,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两侧氤氲而起酡红红霞。
夏侯莹那张白腻如雪的玉颜酡红如醺,轻轻哼了一声,对身前一团丰盈的的放肆,也不知该不该拨开。
这位丽人本来是英气、飒爽的那一款,在这一刻,心神当中就有些羞恼莫名。
贾珩这会儿,只觉掌指之间就有丰软、柔腻阵阵流溢不停,朗声说道:“夏侯,这些年,你在府中,怎么不和我说一声?”
夏侯莹分明带着几许英气的柳眉之下,那双粲然明眸眸光闪烁了下,道:“却也不知道怎么说,况且我……我终究是一个女人。”
总不能让她投怀送抱吧?
这些年,卫王风流名声传之于外,可也没有见他风流到自己身上。
贾珩自失一笑,低声说道:“倒也是,女人总是矜持的。”
这些年,他忙于前线的战事,的确没有太多时间留意到夏侯莹。
贾珩轻轻抚过丽人垂下脸颊的一缕秀发,低声道:“以后就是夫妻了。”
而后,两人稍稍温存了一会儿,贾珩也不多作盘桓,旋即,轻轻拉过夏侯莹的纤纤素手,道:“好了,我先不在这里,还要去看看傅秋芳。”
夏侯莹旋即,轻轻应了一声是,然后,声音清泠悦耳:“你赶紧去吧。”
贾珩说话之间,穿上蟒服衣袍,推开门,快步出得厢房,来到另外一旁的厢房,但见红色灯笼悬挂在屋檐之上,春风吹拂而来,摇晃下一圈圈大小不一的橘黄光影。
此刻,傅秋芳一身火红嫁衣,头戴红色盖头,一双绵软、柔嫩的小手,轻轻铰动着手里的一方帕子,心神忐忑而激动。
不知不觉,天色也渐渐就到了后半夜,夜色迷离,凉风吹拂着灯笼,发出飒飒之声。
就在这时,但听青砖黛瓦的廊檐之下,传来阵阵脚步声,而后,伴随着门窗的“吱呀”声,旋即,那蟒服青年快步而来。
傅秋芳伸手攥紧了一方粉红色帕子,而那一颗晶莹剔透的芳心,似是提到了嗓子眼
贾珩这会儿,凝眸看向那老老实实坐在床榻上的傅秋芳,唤了一声,说道:“秋芳。”
傅秋芳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酡红如醺,丰腴款款的娇躯轻轻颤了一下,“嗯”了一声。
芳心已是紧张到了极致。
旋即,贾珩快步行至近前,拿起一旁高几之上,碧波澄莹的玉如意,递至傅秋芳身前,然后将红色盖头挑起,倏而,可见彤彤灯火映照之下,一张娇媚如霞的脸蛋儿白腻如雪。
旋即,贾珩看向傅秋芳那张肌肤胜雪的脸蛋儿,温声说道:“秋芳。”
傅秋芳微微垂下螓首,弯弯眼睫轻轻颤抖了下,美眸莹润如水,那张红润如霞的脸蛋儿似带着几许娇羞莫名。
贾珩轻轻拉过傅秋芳那只纤纤柔嫩的素手,温声说道:“秋芳在长公主府待着,一晃也有五六年了。”
如今的傅秋芳,其实已经是徐娘半老,只是这个时候的女子,未经生育,眉梢眼角总有几许丰熟之态。
傅秋芳闻听此言,那颗晶莹剔透的芳心当中,也有几许恍惚之意,感慨说道:“是啊,是有五六年了。”
贾珩忽而说道:“你兄长也算得偿所愿了。”
傅秋芳:“……”
他这话说的。
不过,她又何尝不是得偿所愿?
贾珩轻轻笑了下,轻轻伸手抚过傅秋芳光滑、柔嫩的肩头,眸光闪烁了下,温声道:“你兄长盼着这一日有些年头了。”
傅秋芳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,就有些不自然,温声说道:“兄长他是势利了一些。”
正如兄长的名字一样,傅试傅试,趋炎附势。
“也是想给你找个好人家。”贾珩斜飞入鬓的剑眉之下,清冷莹莹的眸光柔润如水,朗声说道。
傅秋芳那张清丽无端的玉颜酡红如醺,柔润微微的粉唇轻启了下,刚要说些什么,却见那团团温热气息扑面而来,一下子如江河洪流湮灭而至,凑近至粉润嘟嘟的唇瓣上,攫取着甘美、香甜的气息。
傅秋芳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那秀气、挺直的琼鼻鼻翼不由发出一声腻哼,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两侧氤氲而起两朵胭脂红晕,嫣然如桃。
贾珩凝眸看向那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,低声道:“秋芳,天色不早了,咱们也早些歇着吧。”
傅秋芳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轻轻腻哼一声,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,低声道:“还望王爷怜惜。”
贾珩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凑至那丰润唇瓣之上,轻轻噙将下来,攫取着甘美、香甜的气息。
旋即,一路向下,于秀颈缠绕,最终埋首于脂粉香艳的丰软当中,就觉得团团奶香在口鼻之间流溢。
而后,贾珩拥过傅秋芳的丰腴娇躯。
嗯,傅秋芳和夏侯莹都属于体格较大的一款,不过相比夏侯莹的矫健有力,傅秋芳在这方面是要弱上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