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晓娥听后脸唰的一下就变红了。
“就你知道贫嘴,但我家这事是挺麻烦的,我得先回去了。”
她擦干眼角的眼泪后起身往外走去。
“小陆我先走了,以后如果有空我们再聊吧。”
她说完后便离开了这,屋内再次剩下陆鸣一人。
陆鸣舒心的躺在椅子上,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。
要不是许大茂管不住自己,他还真找不到什么好的计策对这俩人下手。
要怪就怪他们两个人没有脑子。
“接下来就得看这场戏要怎么演下去了。”
直到下班的时候路上还听到人们议论的声音,口中的两个主角赫然是许大茂和秦京茹。
“你们是不知道,我们当时在现场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。”
“我都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会是这样的关系。”
“害,这有什么没想到的啊,你看看许大茂长的就贼眉鼠眼的,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“真是可怜了许大茂媳妇,听说她今天也在现场?”
“可不是嘛,人都吓的差点说不出话了。”
听着人们说的话正对陆鸣的心思。
这事闹的越大才越有趣,两个人狼狈为奸做出这事说什么也是要受惩罚。
他断然不会放过这两个禽兽。
“陆哥你说秦京茹不会因为这件事闹自杀吧?”
赵亮突然的一句话令陆鸣收回心思。
“怎么了,你觉得她是会闹自杀的人吗?”陆鸣反问道。
赵亮摸不着头脑的挠挠头。
“不知道啊,但我也觉得她应该不是那种人,看她好像是将自己的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这话算是说对了。
就秦京茹那个尿性,她还真不会真的干出这事,但拿这套用来给自己逃脱的话指不定是可以干的出来。
陆鸣先把于莉送回家后,自己便也回了大院。
刚进去就听见院内要死要活的喊声。
“姐你别拦我了,我不想活了!”
“出了这样的事我还不如死了算了,一了百了!”
秦京茹手里拿着一长段白布手一抬,将白布横在一棵歪脖子树上。
她脚下踩着凳子,双手紧紧拿着白绫,身边是秦淮茹抱着她的身体生怕一不小心让秦京茹踩空了。
“京茹你先下来!这件事发生的蹊跷,李副厂长已经去查了啊,等这件事查清楚了咱们再说其他的。”
“这上面太危险了,你快点下来吧!”
秦淮茹大声喊道眼中蓄满了泪水,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。
这些人有的脸上带着笑,有的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,其中就有刘海中和阎埠贵那一家。
刘海中磕着瓜子一脸悠闲的看着这边,时不时的跟阎埠贵对上两句。
“瞧瞧,世风日下,咱们大院儿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真是令人心寒啊!”
阎埠贵连连点头。
“二大爷说的对啊确实令人心寒,明明是该奋斗的年纪怎么就偏偏走这些旁门左道。”
“这不是给自己的人生增加污点吗?”
他说罢后长长叹了口气,眼睛贼兮兮的看着刘海中的盘子。
趁着刘海中不注意,他立马伸手放进那小盘子里抓了一把瓜子出来,心满意足的磕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