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抽出两张湿巾,帮她擦嘴。
用一只胳膊轻轻松松把人半抱起来,往洗手台走。
井夏末故作嫌弃地推开他,没好气道,“我自己洗。”温水出得极快,先冲了冲双手,接着用手掌捧了把水简单漱口,重复两次。
他懒散地靠在旁边,唇边漾着痞笑,周身散发着爽过的浪荡感,“都说能把你喂饱了。”
她没吭声,对着镜子扫了眼自己泛红的嘴唇和脸颊,只能把长发拨到前面,蓬松起来,当做遮挡,暗暗后悔没带口罩出来。
“别挡了,”他上前摸了摸,“看不出来,刚才够轻了。”
“你那叫轻?”她用看禽兽的眼神看他。
他挺正经地说,“红了点,又没破皮。”视线下移,停顿几秒。
她说过,不喜欢被咬破,不然吃东西会疼,所以不管是接吻还是干别的,他都收敛着,心里有个数。
井夏末把外套整理了下,找出里面卫衣帽子,心虚地往前扯,让整张小脸都藏着里面。
“我走了,你别来我房间找我了。”
下了这辆房车,没走10米,就注意到了刚才手机上那个熟人,车的主人。
祁炎舟戴着顶黑色鸭舌帽,一身潮牌,坐棕色长椅上,漫不经心玩着手机。
听到动静,抬眸,“哟,这么快。”
周围空旷,一个陌生人都没有,旋转木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,没了音乐声,说话音量不大也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她不禁庆幸方才在车上没真的干什么,不然要有个工作人员路过的话,恐怕要成大家口中的猛料了。
井夏末抬臂用手指点了点他,意思是别多嘴调侃。
结果左这时候也从车里下来了。
祁炎舟看着他,直白道,“不是一小时起步么,怎么才十五分钟就完事儿了,你不太行啊,兄弟,撸管撸多了,回头得补补身体。”
“哥们儿还以为你最少得玩到两点,正打算回酒店补觉呢。”
左勾了下唇,又痞又正经地说,“你尺寸不行,套太小了,老子戴不上。”
祁炎舟笑骂,“操,那是人家送”
“你们俩能不能闭嘴——”
井夏末在不远处朝两人喊。
左没再继续,正好接了个电话,应道:“嗯。”
跟在井夏末旁边,朝酒店的方向走。
她停下来,轻轻皱眉,用口型说,你跟着我干什么。
电话对面的声音挺熟悉,又娇又甜,夹子音不刻意,这么听起来很好听。
“左,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啊,买的全是我爱吃的,对了,那你还在游乐场吗?”
他敷衍道,“嗯。”
视线却停留在眼前那张带着怨气的小脸上,少女想发作又没立场,甚至还有点委屈,和年少时的场景几乎重合。
他忍不住上手,想亲。
井夏末躲开,还泄愤似的打他,手指快要掐住她脸的时候,她直接张口不留情地咬。
左被咬疼了,低操了声,拿出来已经见印了,嘴角的痞笑却越发放肆,冲她挑了下眉,意思是继续。
她反应过来,意识到吃醋太明显,索性也不管了,直接换了个声线,用假的要死的嗓音故意撒娇,“老公你好坏啊弄疼我了”
对面的喻思原顿时不出声了,停顿好一会,才干巴巴问,“左?”却难掩尴尬,“你在房间?别人叫你老公?”
他散漫道,“听错了。”
“哦,那你等会儿还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