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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扎 我们可以试试。 (第1/7页)

夜深人静,宫中马车驶过长街停在楚王府大门外。

阿离快步上前,朝随行的公公打点道谢后,搀扶着喻长行走进只点了寥寥几盏夜灯的王府。

与其说搀扶,喻长行大半体重都落在他肩上。

不过阿离架着他,还不算费力。

“师父今日有消息吗?”

身上那股无力感尚未消退,喻长行脚步虚浮,嗓子干涩发痒,一句话牵连出一串咳声。

阿离不知该不该说,尝试转移话题:“你先休息,有什么事明日再说。”

他话音刚落,肩上衣料被猛地攥紧,再回头,喻长行眼里的紧张快要溢出:“师父出事了?你快说啊,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
阿离吓了一跳,赶紧将喻长行扶至榻边坐下,倒了杯温水递过去:“今晨有人刺杀宁负卿,掌门赶上救了他,两人现在都平安无虞。”

听到二人无事,喻长行身体软了几分,靠在软枕上长舒了一口气,后知后觉蹙起眉头。

师父救了宁负卿?

他之前叫人传来宁负卿的画像,许是画师技艺不精,总之他没瞧出几分惊天骇世的姿容。

能得师父相救,算他命好。

那股子酸味泛起,还没来得及涌上脑子,就被喻长行的理智生生压下去,只余留在心底刻意忽视。

他又有什么立场不高兴呢。

因听到喻从意出事紧绷的神经,在放松之后不可控的渐渐陷入混沌,连思考都变得有些困难。

甚至会有陌生的桥段在脑海中一闪而过,他极力去看,但头疼欲裂促使他不得不停下。

每次从汉王府回来都是如此。

最初蛊虫入体不到半盏茶的时间,烈火灼般的疼痛袭来,喻长行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失去意识,睁眼时就已经回到楚王府。

后来时间长了,许是习惯了这种疼痛,喻长行逐渐能控制自己在剧痛之下保持清醒。

但他选择装晕。

“今天汉王说,要将师父的事情提上日程。”喻长行对阿离道,“我想与宁负卿被刺杀脱不开关系。”

阿离: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

喻长行:“我……”

话未出口,屋顶传来重物落砸的声响,灯光尽灭,一片铮琅响起。

阿离拔剑护于喻长行身前,就听几声哀嚎响起,几道黑影裹挟夜色从窗外砸落在地,发出闷响,屋顶上便没了动静。

二人对视一眼,各持一把剑,阿离扶着喻长行走到窗边。

血腥味扩散钻进人的鼻腔,自从那次城外大战后,喻长行对于这种味道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。

院中横躺着五个刺客尸体,看样子都是从上面掉下来的。

两道人影乘月色轻跃而下,站在一地乱尸当中,摘下半掩的黑色面纱。

不等他们发问,二人齐齐单膝跪下,抱拳道:“属下午马、未羊,见过公子。”

喻长行问阿离:“你的人?”

阿离摇头:“怎么可能。”

午马观察二人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请问,二位公子哪个是喻掌门的徒弟?”

-

铸剑山庄的一百八十八级台阶,喻从意初来时走得飞快,一马当先地将侍从甩在身后,只有宁负卿亦步亦趋地步步紧跟。

在玄菟郡的这段时日,她几乎每天都要上下一遍,从未觉得有何吃力。

这次,喻从意远远落在大部队之后,同身前负伤的宁负卿重新保持十级台阶的距离。

手中那柄宝剑显得格外沉重。

他快些,她便快些。

他若停下,她甚至倒退两步。

宁负卿几度欲言又止地回头看她,喻从意都装作不知,颇不自然地左顾右盼。

这也不能怪她!

论谁活了二十六年,凭空冒出个丰神俊朗的未婚夫婿,都只会比她反应更大罢!

城门口,宁负卿墨眸深深,头一回将情愫无所掩拦地剖析在她面前,又自持克己地站在那儿没有再进一步。

“你我婚约由两家长辈共同定下,这把剑是我亲手所铸,作于未婚妻喻宝儿的定礼,婚至今还放在我房中暗匣里。”

“阿意,你不认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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