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华服女子却看着不动声色的凯辉,有些不屑:“公子,可否吟诗一首?”
凯辉静坐如山,不为所动。
“什么都不懂也敢来诗苑?”有人以讥讽之言相加,欲试其深浅。
没想到,凯辉对众人之讽刺置若罔闻。
凯辉之静,如秋水长天,波澜不惊;他人之讥,于他似微风拂面,未留痕迹。
华服女子眼波流转,见凯辉不为所动,乃以诗刁难。
“公子既不言诗,敢问何故?来此胀干饭?”女子声音婉约,似春风拂面,但其言下之意,却显挑衅。
凯辉微微一笑,神色未变,淡然道:“诗乃心声,非言语所能尽述。我心所感,非尔等所能知。”
四座皆惊。
有人讥讽道:“尔等自视甚高,以为我等皆不足以解公子之心声乎?”
凯辉只是微微一笑,道:“非我自视甚高,实乃尔等所知甚浅。”
一人拍案而起,大声喝道:“我等虽非诗圣,却也读过万卷诗,公子何以轻我等至此!”
凯辉依然神色自若,淡然道:“万卷诗,不过纸上谈兵。真正之诗,源于生活,源于心灵。若欲知我之心声,何不亲身体会生活,感悟人生?”
华服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异,没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独到的见解,微微一笑,道:“公子所言极是,诗确实源于生活,源于心灵。今日得闻公子高论,实乃我等之幸。”
言罢,她优雅地坐下,不再言语。
就在众人对凯辉的话感到震惊之时,一位身穿锦衣的中年人站起身来,向凯辉拱手道:“公子所言,令在下不敢苟同。”
凯辉微微一笑,拱手回礼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中年人正色道:“公子所言,诗源于生活,源于心灵,固然有理。然而,诗亦需言语以表,方能传世。若公子真有佳作,何不大声念出,让众人共赏?敢不敢跟我等比试比试?”
众人皆是一愣。
没想到这个中年人,竟然会如此直接地向凯辉发起挑战。
凯辉淡淡一笑,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,站起身来,朗声道:“既然诸位有此雅兴,我岂敢推辞。只是,比试之题,需得公平。”
中年人点头道:“公子所言极是,请出题吧。”
凯辉微微一笑,道:“既如此,我便以今日之景为题,请诸位以‘月’为韵,各赋一首。如何?”
中年人点头笑道:“此题甚好,公子请。”
凯辉神色自若,深吸一口气,朗声念道:“明月几时有?把酒问青天。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……”
随着凯辉的声音落下,整个诗会陷入沉寂。
众人仿佛被他那深情的诗句所吸引,心中充满共鸣。
而中年男子直接哑口无言,连一句诗都作不出来。
直接认输!
华服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看着凯辉,仿佛看到一个新的世界,轻声呢喃道:“此诗……真是绝妙。”
中年人眼中也闪过一丝赞叹,拍了拍手,大声赞叹道:“好诗!好诗!公子果然才华横溢,令在下佩服,我从此退出诗苑。”
众人闻言,纷纷鼓掌称赞。
他们没想到,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学造诣。
华服女子也站起身来,向凯辉深深一礼,道:“公子大才,小女子佩服。”
凯辉微微一笑,拱手回礼道:“谬赞了。”